阿音闻言,透过铜镜看着丝竹:“然后呢。”
“义父只是说,云琦此人心思深沉且冷血无情,以后会是主子的绊脚石。”
“她都嫁去娄烦了,碍着我什么了……”阿音的话戛然而止,心头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油然而生:不对啊,眼下原本应该随着娄烦使团离开的云琦,却被扣在了后宫,换句话说,这个娄烦的王后居然莫名奇妙的留在了大楚。
好吧,也不算是莫名其妙,云墨说,那药确实是云琦故意下的。
思及此,阿音的眉心不禁轻蹙:所以还是那句话,云琦究竟要做什么?如此看来,金平年要对付她是不是也有一些道理了。
“丝雀,给我揉一揉。”这脑仁儿真是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