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两个月。
陆笙的食肆总算是开起来了,炮竹在雪地里噼里啪啦地响着,引来了一众凑热闹的人。
食谱的名字新奇引人,众人都忍不住掏钱尝新,最后被美味折服。
身为掌柜的陆笙,站在柜台前,很热情地招呼着走进来的客人。
今日,也是新官上任的第五天。
上官县令用了两个月,依旧找不出凶手是谁,最后为了保命,主动请辞。
而在京城的江少傅,也于半个月前,在自己的屋子里暴毙了。
死法跟江小公子的一般无二。
仵作验过尸,什么都没什么发现,死因成谜。
最后,太子不得已,求到国师那里去。
国师也没推辞,然而,他在看过尸体之后只说了一句话,那就是:“无人杀害,只是阳寿已尽。”
连国师都这么说,太子就算再不甘心,也只能让江家把尸体带回临江府。
江家一连死了三个人,连主心骨都没了,在临江府的地位瞬间下降。
与此同时,楚斯寒趁机把江家在临江府做的事上奏。
圣上得知后大怒,直接下旨抄了江家,江家一夜之间,逃亡的逃亡,被流放的被流放,从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对于江家的下场,不仅陆洲和楚斯寒满意,连临江府的百姓都特别满意。
新来的县令据说姓傅,名唤闲云,很年轻,才二十三四岁,相貌俊话时,脸上还总带着和善的笑。
可惜的是,这位傅县令家中已有妻室,而且还是位如花似玉的美娇妻,这让黄阳镇的姑娘们惋惜不已。
新县令出来用膳,没去最大的天祥酒楼,反而拖家带口来了陆笙的食肆。
此事也不知被谁传了出去,一时间,大家都在议论纷纷,直呼这新县令十分接地气。
要知道,上官县令以前去的,那可都是像“天祥酒楼”这样的大酒楼,像“陆家食肆”这种小铺子,他是进都不会进的。
陆笙觉得这新县令和他的妻子都十分古怪,看着她的眼神透着莫名的和善也就算了,还总是对着她露出“姨母笑”。
她不记得自己见过他们啊!
“不知,傅大人和傅夫人喊民女过来,有何吩咐?”
陆笙拿着本子和笔,压下心中的疑惑,笑盈盈地问二人。
“姑娘,您家做的这叫糖醋里脊的菜,可否给我再做一份,我家孩子爱吃。”玉玲珑看着陆笙温和地开口。
陆笙看了眼才三四岁,吃相却极其优雅的孩子,笑着点了点头。
等陆笙把糖醋里脊端过来后,傅闲云又指着那土豆丝问:“姑娘,这是何物?”
“这个呀,叫土豆丝。”陆笙好脾气地回答。
傅闲云疑惑,“这土豆焖鸡用的也是这个东西?”
陆笙点头,“正是。”
玉玲珑听后也很是不解,“既然都是土豆,那为何这个土豆块粉粉的,这个土豆丝却是脆的?”
陆笙笑着解释:“因为,这个土豆丝是浸泡过的,所以是脆的。”
夫妻二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吃起来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