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算镇压住了吧?”无心心有余悸的问道。
“谁知道,里面东西可不简单,也不知能封多久,也许十年半载,或者没两天就跑出来。华尘凡跳下棺材,耸了耸肩说道。
“那就这么放着不管?”
“你说怎么办,我可是把所有最好的玉符法牌都用上了,亏大了!”
其实华尘凡很想说,这祸还得无心你来背,反正有人顶缸,他也用不那么上心,大不了就跑路呗。
“看来,只能先回去了。”
无心也是束手无策,他最多就是会几句咒语,最擅长正面硬钢。见华尘凡也没有办法,他也只能放弃了,反正暂时是安全的。
当两人从井内爬出时,忽然发现一脸不情愿的顾玄武,和满脸担忧的月牙,两人正站在井边等待着他们。
“两位师父,你们终于出来了,要是再不出来,月牙妹子就要请仙咒我了。”
顾玄武见他们出来,顿时眼睛一亮,兴高采烈的嚷道。
“无心,华尘凡你们没事吧!”月牙连忙上前关心的问道。
“没事!”无心先是爬出井口穿上衣服,然后拿着一个黑发套,及一个木枝刻的小人说道:“顾大人,这便是那个邪祟!”
“什么,无心师傅,你们已经把它给灭了。”
华尘凡见他们谈论着邪祟之事,也没什么心继续听下去,便走到屋中,去擦干身体换上衣服。
这一次下井他又是收获满满,不只得了十八个灵符,还把无心扔掉的血绳捡了回来,那个符文他没见过,可以拿回来研究。
至于血绳沾了无心的血,蕴含古怪能量,对妖邪之物及正道法术都有克制,正好可以拿来炼制困尸索,他相信这法器一经炼出,威力绝对超过正版,毕竟无心的血可不容易得到。
华尘凡一行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府邸。
他们前脚刚走,后院便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玄真子,大慨是那日觉得没脸再待下去,自那日受辱之后,他便一直消声匿迹。
张宇恨他是个骗子,自然不会上心找他,在他看来玄真子走了也好,省得成天在他面前晃悠。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他并没有真得离开,而是一直蹲守在府邸中,一处不起眼的屋子里,昼伏夜出,这个宅子无人居住,这才让没有人发现他的行踪。
直到今天,无心与华尘凡两人烧邪祟的动作,全部都落入他的眼中,在他们离开后,玄真子便趁机来到水井前,他手里拿着一个,装满空气的羊皮囊,身上挂满了石头,然后放下绳子一点点爬入井内。
大慨半个时辰后,玄真子湿漉漉的爬了出来,此时在他的身后,多了一个装满物品的包裹,从露出一角看去,里面全是一些铜镜,法旗一些乱七八糟的法器,华尘凡看不上,但他可不嫌弃,喝口汤也是好的。
临走时,他回头望了一眼正渗出红光的水井,眼中不禁闪烁着冷光,喃喃自语道:“竟敢侮辱我,这回看你们还怎么逃过这一劫,还是赶紧离开吧!棺材里那东西,活了大半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邪门的。”
夜幕降临,玄真子才刚离开县城一个时辰,一名身着大红嫁衣的萝莉型美女,从府邸的水井中缓缓飘出,她抬头看美丽的星空,表情似是非常享受,仿佛许久未见天日。
接下来的两日,生活又归于平静,华尘凡接到了张宇的消息,他已经与军火商接洽,如果顺利再有几日便可以离开了,而顾玄武正为自己的兄弟,筹备娶姨太太的婚礼。
无心与月牙过着温馨的小日子,华尘凡到了饭点,便会自动出现,一来二去,到是和月牙的关系,越来越好了,让无心化身为小醋坛子,总是想着怎么把他赶出去。
平静的生活,让无心及华尘凡都放松了警惕,就在他们以为不会再事情发生时,月牙从街上领回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姑娘,这姑娘圆脸蛋大眼睛,长得可爱又漂亮,但混身却散发着阴郁的气质。
无心觉得这人不对劲,仔细打量时,却发现她的脚上,那双红色的三寸绣花鞋,莫名的有些眼熟,忽然他想起井下那个棺材里,躺着的人不正好穿着这样一双鞋子。
而且相处时,这个小姑娘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清纯,对勾引男人那一套很是熟练,总是在独处时,做出一些暧昧的暗示。
暗自起疑的无心,开始暗中试探,及观察小姑娘的种种行迹,虽然她装得很是可怜,但说话眼神及在人背后时的动作,都让他越来越怀疑,这个小姑娘就是真正的岳绮罗。
不知不觉又到了中午,华尘凡准时前来蹭饭,谁知刚走到门口,手上的九劫杖便开始震动不已,仿佛有某种邪恶之气,引起了它的反应。
华尘凡顺着九劫杖的感应,立刻发现那气息的来源,正是在无心两人居住的宅子里。
一想里面有未知的邪恶出现,他不禁心中凛然,要知道能有资格让九劫杖作出反应的,都是可以抗衡辟邪之力的邪恶。
一时间他到是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来晚了一步,里面恐怕已经发生了大战,不过有无心在应该不会太糟糕。
但是,当华尘凡推开大门时,眼前的和谐的景象,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根本没有什么战斗,更没有人受伤,月牙正围灶台忙活,而无心则正与一个萝莉,在桌前腻歪着,还真是艳福不浅,这就过上所有单身狗嫉妒的生活了。
长生不老、又帅、女人缘、有本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