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这水有极强的腐蚀性。”他站在坑璧上对着其他人大声喊到,但虽然他已经很大声了,却依然有一些离得远的人没有听清。

离的偏远且离水很近的人没有听清,只知道有人说了什么,然后他们扭头看向声音来源,然后就看到有一个人站在坑璧上对着他们挥手,其中一个人皱着眉疑惑的说道:“他在说什么?”

“看动作好像是在和我们打招呼。”他的伙伴同样对站在坑璧上的人挥了挥手。

“什么时候了,还打招呼?你在搞笑么?算了,赶紧救人吧。”同伴瞪了他一眼后语气不满的说道,然后转头就要伸手抱起躺在地上的人,而他对那已经近在眼前的液体失去了防范意识,可能是因为液体冲击力不够?在他看来没有威胁,又或者是对自己的实力感觉到自信?不管是什么原因,因为他一时大意,必然的结果则已经注定了。

“啊!好疼!什么东西。”他的手才穿过伤者的身下,还没来得及用力手就碰到了那液体,然后痛叫一声说道。

虽说他感觉到痛后就赶紧把手抽了回来,但还是晚了,当他把手举到眼前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的手已经只有几根白骨挂在上面了,随后剧痛从手上传到他的大脑,大脑对他的嘴巴下达了痛吼的指令:“啊……!”

“啊……啊……”与他同时发出痛吼的还有一个人,那便是他刚才要去救的人,因为他吃痛抽手,使得被救的人还躺在地上,那些液体可不管你能不能动,在他抽手后便与被救之人接触到了,腐蚀衣服的速度很快,几乎没有耽搁的就把衣服腐蚀掉了,随后就是剧痛传来,人体感受到疼痛之后本能的朝着另一边不痛的地方躲避,躺在地上的伤员一样不例外,然而他的另一边是站在那里要救他的人,于是他毫无意外的撞在了对方的腿上,而且由于他用力过猛的缘故使得他一下竟然把对方撞倒了。

就这一撞,一倒的时间里带着极强腐蚀性流速同样不慢的水流就超过了他们两个,然后两人几乎几个呼吸间便消失在了水中。

“该死,不是叫他们小心这些液体么?为什么还是大意了?快叫他们回来。”亲眼看到这一幕的雷影赶紧对身边的人说道。

“是。”雷影身边的忍者收到指令后赶紧去下达指令。

“这是水影的‘沸盾’吧?为什么他连沸盾都会?而且‘沸盾’不应该是气态的么?为什么他用出来是液态的?”井野完全不理解为什么明明是同一种忍术,而在眼前这个“宇智波天冥”用出来就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样子,于是他对着鹿丸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这种人已经超出我们的理解了,相信对方对两位大人也是一个难题。”鹿丸说完之后便用“影子束缚术”强行控制着几个还要救人的忍者躲开了那些液体。

随着坑璧上的人越来越多,那么便表示放弃的人也越来越多,坑中间的隔断忍术“万里土流壁”仅仅阻挡了一分钟左右便被突破,另一边也没有能够多救几个人。

站在坑璧上的忍者眼里含着泪水还有仇恨的看着自己的同伴消失在那些液体中,那些同伴有的是一起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有的是因为共同理想或愿望而结识的志同道合之人,还有因为这场战争而结识的新朋友,几人相约战争结束后大醉一场,而这一切都已经随着他们的消失而失去了意义。

他们的眼中后来已经没有了泪水,有的只是恨意,恨这场战争,恨发动这场战争的人,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的大意,恨眼前发动这个忍术的人。

一个人抬起头用带着恨意的眼神看着李天明,然后是两个人,四个人,直到整个战场的人全部都用这种眼神看着李天明。

“对了,就是这种眼神,就是这种情绪。”李天明站在高处看着一个个充满恨意的眼睛笑道。

“但是还不够,既然参与了战争,不做好死的觉悟那你来做什么?过家家么?看来你们还是不懂什么是战争吧?那么你们很快就会知道了。”李天明目光看着纲手说道。

就在李天明的话音刚落,坑壁上面有一个身穿木叶中忍马甲的忍者忽然用手捂住了嘴巴,然后发出了“呜”的一声,随后一丝丝的鲜血顺着他的指缝间流了出来。

“麻次朗,你怎么了?”他身边的同伴赶紧扶住他关切的问道。

“不清楚,胸口里面火烧火燎的疼,可……呜……”名叫麻次朗的木叶忍者对着同伴摆了摆手后说道,但是话刚说到一半便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次由于没有来得及用手捂住嘴巴,使得鲜血直接喷了出去,而他的同伴也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夹杂在鲜血中的内脏碎块。

麻次朗的同伴见到他这种情况赶紧又一把将他扶住后对他说道:“不要说话了,纲手大人就在上边,我们去找纲手大人,她是整个忍界最好的医疗忍者,肯定能救你的。”

“谢谢你了,麻生,不要想着去报仇,噗……”这名叫麻次朗的忍者话没有说完又是一口血喷出,随后脚下用于吸附在土壁上的查克拉失去了控制向坑下掉去。

叫做麻生的同伴见他向下掉去赶紧手上用力将他抱在怀里喊道:“麻次朗……坚持住啊……麻次朗,我们这就去找纲手大人,你要坚持住啊……噗……啊……!”就在麻生抱着麻次朗向上跑去打算找纲手治疗的时候,他的胸口突然也传来一阵剧痛,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甜随后一口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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