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我们...”
越来越多的士兵闻声而起,尽皆齐声大喝道。
“邹靖...在这里,为上谷郡乃至整个幽州整个大汉的平民,谢过各位了!”
邹靖虎目含泪的望着眼前这让他心情激荡的一幕,躬身深沉一拜道!
“将军,我等皆为汉民,同时身为边界守卫,此乃分内之事也!”
亲卫单膝一归道。
“此乃分内之事也!”
身旁一众守卫军士尽皆单膝跪地道。
“有诸位相助,何愁不能震慑蛮夷?!”
邹靖咽喉蠕动满是感动不已的模样道。
......
同一时间,并州,雁门关。
此为大汉北地另一处至关紧要的关寨城池!
“哼,这些该死的匈奴,竟然胆敢侵犯我大汉北地,真是吃了熊心豹胆!”
一名器宇轩昂,身材高大魁梧,样貌颇为英俊的青年将领,站于雁门关城墙之上,怒视远方道。
“要不是义父不允许我独自出关征战,我定然要杀到这些蛮夷的根源之地,效仿那古时冠军侯的封狼居胥之壮举也!”
“咔!”
一道物体碎裂之声响起,镜头望去,却是这名青年将领身前的城墙壁垒,竟是被一双肉掌所拍裂!
裂痕长至一米左右,更是向着四周扩散开来,如同那蜘蛛结网一般,让人见得颇感震惊!
“诶,奉先,莫要如此!”
“你这些日子频繁动怒,每次一动怒就下意识的毁坏了城墙,可别搞得匈奴还未曾攻破雁门关,反倒却被自己人给毁坏了坚固壁垒了。”
“而且,郡守大人也早已说过这事了,还是不要再犯为好。”
闻声望去,便见一名剑眉星眸,看起来颇为清新俊逸的少年守将,不由苦笑道。
“唉,文远,我真的是颇感窝囊啊!”
青年,也即是吕布一副有气无处使的模样,叹气道。
“奉先,我知晓你征战蛮夷心切,但刺史大人既然已经下令不允许出关迎战,只能据关而守,那自然便有刺史大人的道理,我等便是遵守即可。”
“而且,你早先可是多次请求刺史大人,方才得到机会前来雁门关,难道真的想要因为一时之气,而丢弃这个抗击匈奴的机会吗?”
少年,也即是张辽快速的为吕布分析道。
“唉,我知晓,文远不用多说。”
“只是...”
“唉,不谈也罢!”
吕布愁眉一叹,便是转身向着关内走去。
“唉...”
张辽见得吕布这般模样,却也唯有无奈的默然望着吕布远去。
“我又何尝不想出关征战于那些蛮夷呢?”
“可,我等人微言轻,雁门关又是并州最重要的关塞要地,真若有所闪失,那我等可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张辽苦涩一笑,便是也向着关内而去。
毕竟,他此时也只是雁门关内一个小小的偏将罢了,能够以十五岁的年龄就拥有这般成绩,已是让人惊叹,可对于张辽而言,这所谓的惊人功绩背后,却是磊磊的血海深仇啊...
“匈奴...”
“我张文远并与尔等,不死不休!”
在又一次转身望了一眼先前被击退的匈奴所逃离的方向后,张辽便是默然离去。
而反观另一边,吕布在独自离开城墙之上后,却是返回到了自己的临时住所。
“想我吕奉先多次抗击蛮夷有功,如今却依然还是一个小小的主薄,手下不过堪堪千人,而反观那所谓名震大汉的陆子翊,年纪轻轻已是拜得侯爷之位,这般差距,实在是让我无法甘心呐...”
吕布坐在房内,独自喝着闷酒,内心之中却是颇有一种怀才不遇的愤慨!
“最可恨的是,眼前匈奴进攻,正是建功立业之时,义父却严令不准出关迎敌,实在是窝囊!”
“哼!”
“这些所谓的蛮夷,就算来的再多,也不过是土鸡瓦狗一群,又能在我手下走过几招?!”
想起自己的武艺已经离那一步不过堪堪半步之遥,吕布脸上便是不由升起了一丝傲然之色。
“下次这些该死的匈奴还敢前来之时,我定要出关杀得他们血流成河!”
吕布眯着双眼,暗自想道。
他生于并州五原郡九原县,年幼之时,便是遭受匈奴多次侵扰,亲人已是被匈奴所迫害,故而内心之中对于匈奴更多的是复仇心态,而现在,却也同时夹杂着一丝对于权利地位的野望...
只因,在早先时候听闻了陆祁的事迹之后,吕布便觉得,自己难道比这个尚未见过的陆子翊要差些什么吗?
既然他能够成为名震大汉的平阳侯,那为什么他就不能成为第二个平阳侯呢?
一切,皆因陆祁而引起...
......
幽州与冀州的交界地带。
“嗡...”
一道庞大的蓝光陡然绽放,紧接着此地便是凭空冒出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长龙队伍!
“好了,此地便是幽州边界,前方不远处即是涿郡,我等却是不可继续使用挪移之法了,以免便人所发现。”
陆祁眺望远方,自语言道。
“没错,我等此间已是缩短了将近一半得赶路时间,如若再快的话,只怕就要惹人嫌疑了。”
身旁的郭嘉点头认同道。
“要到涿郡了吗?”
“某却是想起了先前在涿郡与主公相识的情景了,尽皆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