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强回忆了一下摇摇头。
陈建国这才想起，上一次他好像要说，被方强打断了，结果后面忘记跟方强说了。
正当陈建国想开口的时候，许杰等人的交谈，吸引了他的注意，同样也吸引了方强的注意。
“对了，今天出门凝珍身上检查了没？”许杰看着许凝珍宽松的衣物，有些好奇的开口。
“她现在那么自信，我感觉没有”天松道长目光一呆，看着悠悠上台，不急不缓，充满着自信又从容的许凝珍，面色微微一变。
而天松道长的话，亦是让许杰与刘虎等人面色大变。
“要不要上去拉下来？”陆贡惊惧的看了一眼台上的许凝珍，完全没有了之前在天玉研究院，统筹光刻机安排的自信。
“你感觉现在导师没在，能拉下来？”刘虎抹了一把自己的光头，心虚的看了一眼许凝珍。
“拉不下来了，晚了，希望学校领导心脏好”
许杰看着许凝珍的自信，他敢保证接下来的课都是‘火爆’级的。
让他有一种钻进桌子下面的冲动，其它人也是差不多。
而这样的对话，让方强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陈建国。
“建国，你知道他们聊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又没有心脏病”方强有些疑惑的开口，看向了陈建国。
“我感觉心脏要不好了。”
陈建国对于许凝珍，显然比方强更加的了解，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