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书研究能力是有，可是为人却是十分的偏执。
内心想超越何昱，就以此为目的，而程书正是这么去做的。
偏执又理性的活在自己的世界。
这是聂强军对于程书的评价。
“随他吧。”
何昱摇摇头，对于程书把自己当对手，他倒不以为意，程书想超越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且有这么一个对手，其实也可以警醒他。
挂断了电话之后，何昱亦是有些感慨，其实所有的研究，他一直是自己在推进着自己前行着。
“对手....”
何昱心头嘀咕了一下，看向了燕京的方向。
有对手，其实感觉真的不错，只不过，想到了上一个对手，他面色突然有些古怪起来。
上一个对手是谁，好像是燕大当时那一帮学生...而那一帮学生最终的结果呢。
好像全成了自己的学生。
“他应该不可能被收编。”
何昱以短暂的接触来的了解，一下就得到了答案。
程书内心的骄傲的，不甘人下。
收编肯定是不太可能的，而且他也没有名额，没有心思去收编。
华国这么大，要找一些研究天赋的人，大有人在，可是他的名额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