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翟一路跑到寒玉床上,呈“木”字平躺下来。
顿时寒气入体,打了个哆嗦,脑子里渐渐恢复清明,但某物仍然盎然凸怒,不甘蛰伏……
小龙女翩然走近,疑惑的问道:
“臭道士,练的好好的,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吴翟翻了个身,侧卧着背过去,不想让她看到丑态,没好气的说:
“哪里好端端的,我都快走火入魔了!”
小龙女奇道:
“不应该啊,你又没练功,怎会走火入魔?”
小龙女自幼被两个老婆婆养大,对于生理卫生知识可谓一无所知,只道男女有别,却不明怎么个别法?
吴翟叹了口气,说道:
“我适才做了一件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如今懊悔不已。”
小龙女愕然道:
“什么事,我怎不知?”
吴翟道:
“适才那斗室中充满了你诱人体香,又有你在面前呼吸可见,我若将你顺势扑倒,大快朵颐,便是qín_shòu。可惜最后功亏一篑,还是逃了出来,因此便qín_shòu不如……”
小龙女略有所悟,忽然双颊绯红,娇羞的说:
“臭道士,你真好!”
吴翟趴在寒玉床上,闷闷的说:
“你去将孙婆婆请来吧,臭道士定力不够,这么练下去,吃枣要爆体而亡……”
小龙女咯咯一笑,转身走开。
忽然顿足,飘然返回,在吴翟脸颊上落下一吻,这才离去。
于是,再次练功,石室中烛光荧荧。
吴翟透过纱帐隐隐可以看到小龙女诱人轮廓,但微微转头,便瞧见孙婆婆那张一张生满鸡皮疙瘩的丑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于是浑身冰凉,再无一丝杂念,灵台空灵。
伸张与小龙女向抵,暗自运功。
这样一来,两人修炼不辍,却再也没出什么岔子。
吴翟只以单掌向抵,若小龙女运功顺畅,他便无事可做,百无聊赖,总不能与孙婆婆谈笑解闷。
于是将纱帐移到王重阳练功的石室,小龙女练《玉女心经》,吴翟便分心研习王重阳留下的武功精要。
渐渐融会贯通,才知这全真武功确是深不可测,只不过七子眼界资质有限,不能领会其万一罢了!
然而一人修炼,终究不比二人同练那般心意相通,小龙女整整练了一年,才堪堪将第九段练成。
这一天,小龙女再运一个周天,这《玉女心经》便可圆满。
吴翟却忽然撤去手掌,说道:
“丫头,现在你将全身内力汇成一股,便当做我是你,从第一段开始,在我周身经络中再练一次。”
这次轮到吴翟打赤膊,孙婆婆已避了出去,不过小龙女心无尘垢,倒也不会如吴翟那般不堪……
两人以双掌相抵,小龙女将内力自左掌输入吴翟体内,游走一个周天,又从右掌返回,在自己经络中搬运一个周天,再次送出。
周而复始,绵绵不绝。
吴翟始终将全身内力紧紧锁死在丹田之中,浑身窍穴、经络中空空如也,但小龙女内力在他体内修炼,却逐渐由纯阴之气慢慢转变,似乎有转向阴阳调和的迹象。
又过了整整十八个月,吴翟终于也练至第九重。
待小龙女内力入体,吴翟忽然分出一丝全真内力,与小龙女内力相触,两人浑身一震,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传遍全身。
再往下行功,那一丝全真内力初时还与小龙女内力相互纠缠,渐渐却融入其中,不辨其踪。
待运完一个周天,吴翟再分出一股内力。
如此这般,运完九个大周天,吴翟已将全身内力皆从丹田中调出,与小龙女内力相融,两人丹田皆空,唯有经络中内力游走。
此时已不可辨究竟是全真内力,还是玉女内力,只见这股磅礴内力混沌至极,又霸道之至,所到之处竟将二人经络、窍穴皆摧枯拉朽般的炸裂开来……
吴翟和小龙女皆悚然大骇,但这内力已失去控制,二人皆无法调动,甚至全身僵硬,动也不能动了!
吴翟睁开眼,见小龙女正望着自己,眼中笑意盈盈。
忽然想到,此前他说过:
“若是练不成,咱们就都死啦,便一起睡在祖师婆婆身边陪她。”
于是,也不再管周身肆虐的真气,静静的看着那双绝美的瞳子,慢慢陷入其中,如入秋水……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周身窍穴忽然发出爆鸣。
两人同时惊醒,吴翟内视经络,发现受损的经络、窍穴竟已全部恢复,却比之前宽阔了数倍不止,而那一股混沌真气却已变作纯白色的氤氲之气。
原来不是走火入魔,却是破而后立!
那氤氲真气在吴翟周身运转一遍,再入小龙女体内运转一次,又返回来,所到之处便似琼浆灌体,极为舒适。
反复九次,那真气忽然一分为二,一股沉入吴翟丹田,另一股则返回小龙女体内,也沉入丹田不动。
吴翟试着从丹田提气,已然如臂使指,毫无滞涩,当下搬运真气,游走全身窍穴,一个大周天行毕,顿时神清气爽。
这内力被小龙女分去一半,竟然不见少,反而比之前还多了几成,质量上,更不能同日而语,直追那九阳真气!
吴翟收功坐起,见小龙女也刚刚睁开眼睛,忽然掩口一笑,说道:
“臭道士,辛苦你吃那蛇胆,最后却便宜了我!”
吴翟一把撕开纱帐,将她揽入怀中,说道:
“我的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