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礼吧!”
秦王安不凡摆了摆手。
“谢秦王。”
张开地连忙谢道。
老脸之上一脸的笑容。
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
张开地学聪明了。
满脸的笑容,本就皱巴巴的老脸之上,更是爬满了皱纹。
“嗯?”
“韩使,一段时间不见,脸上的笑容到了多了许多了。”秦王安不凡笑着说道。
不待张开地说话。
旋即话锋一转的道:“韩使这笑容就有些过分了啊!本王派兵攻打韩国。”
“短短数天的时间?有着天罚雷霆相助。攻占了韩国九十九的领土,只留下韩国都城?新郑一城。”
“韩国几乎算是灭国的存在了。”
“韩使作为韩国相国,韩国遭逢如此大难?韩使既然还能笑得如此的开森,灿烂。”
“韩使也是非常人?让得寡人为之佩服?敬仰。”
话落。
对着张开地竖起了大拇指?一副双击六六六,很牛掰得样子。
“我…”
韩王安闻言。
心中苦啊!
他如何听不出来,这是秦王安不凡对于他的讽刺。
他笑是他的错。
不笑也是他的错。
这秦王安不凡当真是难伺候。
他太难了。
突然间。
他发现。
自己这一次再次出使秦国又是一个错误。
他…
不该来的。
来就是找不痛快。
但。
他韩国除了他张开地之外,根本就无人可用。
除了他,没有谁能够担此大任了。
除了他张开地之外,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