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过敏实在是件令人苦恼的事情,林放都不记得自己上次喝酒是什么时候了……如果上次去夜店,沾了沾嘴唇那次不算的话。
林放还记得,世界线没有穿越前,因为一起出去玩不喝酒,他没少被人说笑。
被男性友人这么说,大大方方怼回去就是,男人嘛,相爱相杀都这么大度。
被女性友人这么说,多少是有点难堪的。
不喝就是默认,喝了就被灌翻。
还不能说点重话怼回去,那会被认为没风度。
瞧,当个男人多难?
林放也想痛痛快快喝点酒,大醉一场,可惜身体不争气,一杯就倒。
醉倒是醉了,痛快可就未必。
所以除非必要,林放只能按住性子,不敢多喝一口。
眼下两个兄弟自罚三杯,林放觉得,有必要陪着喝一口。
真的只能喝一口……
“奶斌,剑锋,你们俩这干嘛呢?”
林放来不及阻止,只能端起酒杯,把浅浅的一杯,一口气喝下去,道:“得,我陪你们一杯!”
痛快……个鬼啊!
就这么一口,还有一半是泡沫,林放都没咂摸出什么味道,就全都咽了下去。
可就这么一点,感觉都像是吞了一桶燃烧着的汽油下去,身体像是被点着了一般,体温开始快速上升,隐隐约约的,身上有点瘙痒。
酒精过敏体质,就是这么刺激。
“好!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