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穿到民国吃瓜看戏>巧儿(虐,配角往事)
hū_yè叫价,而是托给了姐姐,叫姐姐找个好客人替她开-苞。

姆妈说:“过了这一遭,才算是入了行。唉,日后不要恨我,我养你这么大,是要赚钱的。”

她不恨姆妈。真的不恨。外面河里天天都飘着死孩子,那都是没人捡的。人穷卖孩子的多了,她就见过不少。

姆妈养她这么大,白吃粮食,她离了楼,也没有活路。

姐姐也摸着她的头说:“到时我先侍候客人,等他累了,就不折腾人了,你再上床来,我求求他,你替他品萧吹笙,让他替你破了身,日后才好干活。”

她四五岁就学品萧吹笙,都是拿面蒸的馒头学,那馒头做得细细长长,单手可握,学完就可以当饭吃了,小时候她和在厨房住的姐妹们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

她能品上一刻,上面没有一丁点齿印。

到了那日,姐姐选的是一个长着山羊胡子,花白头发的熟客。

姐姐先侍候客人,等事毕,姐姐喊她倒茶,她倒了两盅茶,侍候姐姐和客人喝了,才跪在床下,抱着客人的一支脚,娇滴滴的说也想上去。

客人累了,也有些困倦,笑呵呵的问姐姐:“这是怎么了?”

姐姐抱着客人的脖子说:“我这妹妹爱上老爷了,跟我说了好几回,说老爷像她爹。”

客人笑了,喊她上床。

“我真像你爹啊?”

“像,爹爹,疼一疼女儿吧。”

她伸着两只像芦柴棒的细胳膊,吊在客人的脖子上,姐姐在一旁担心的笑着,哄着。

客人果然累了,时间很短,虽然疼,但她熬过去了。

事后,客人累极,抱着她和姐姐睡了一觉。

睡醒起来,她赶紧和姐姐一起侍候客人吃面条,吃完了面条,客人穿上衣服,找姐姐要了一张红纸,在里面包了一张钱,塞给她。

“乖女儿,爹给你的压岁钱啊,哈哈哈!”

她和姐姐送走客人,她就拿着这红包去找姆妈。

姆妈当着她的面打开红包,拿出一张五十块的钱,呸道:“抠门鬼!”

姆妈把这钱放进匣子里,拿了一块银元,放进红包,又把红包还给了她,“收着吧。下回再有客人,记得要银元,票子不值钱!”

她捧着这一块银元受宠若惊,回到屋里,藏在了她的妆匣内,又藏在衣服里,又藏在被褥。

等她日后要出楼了,攒够了钱才能回乡下买地生活啊。

姐姐的年纪大了,楼里不要了,

姆妈问姐姐,有什么打算没有?

姆妈:“你要是还想嫁人,我就去问问媒婆。要是还想干这一行,那我这楼里不行,别处还是收人的。”

姐姐从听到这个消息时就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姆妈叹气:“你总要找个营生,你攒的钱也不够你吃一辈子的啊。不然,你去那劝业所看看?别说你是楼里出来的。”

姐姐冷笑:“人家的眼利得很,一眼就看出我是干什么的了。何况我这身子骨,哪里能干活呢?”

姐姐瘦得很,以前就瘦,现在更瘦,坐在那里,肩上的骨头好像要刺破衣服。

姆妈给了姐姐五个银元,把她送走了。

姆妈:“我不能开这个例,把你留下了,那以后人人都要留下,白吃白喝我的,又赚不来钱,我是要被吃垮的啊。你啊,还是找人嫁了吧,去外地,找个不知道的人。”

后来,巧儿听说,姐姐租了间房子,还在干这一行。

今年情形不好,客人少了。

一个常来的客人是宪兵队的大兵,来了从不给钱,姆妈还要好吃好喝的侍候。

他这回来了,姆妈赶紧叫上好几个姐姐过来陪着。他在楼里住了一晚,第二天走的时候跟姆妈说:“上面要做事,你还是回乡下躲躲吧。”

姆妈发愁:“真这么厉害?那我这一楼的姑娘怎么办?”

他笑了,说:“你这卖姑娘还卖出善心来了?”

姆妈想了想,把门关了,把她们姐妹几个都叫过来,让她们出去躲躲,能找到父母的就先回父母家去。

姐妹们都哭起来。

“我们能去哪儿呢?”

能卖了她们的,怎么能算是父母呢?这种时候回去投靠,真的能有活路吗?

巧儿这种没父母的更是手脚冰凉。

可姆妈还是走了,临走前一人给了她们一块钱和半袋粮食。

姆妈眼中含泪:“唉,我也是没办法带你们走。等日后我要是还能回来,你们再到我这里来,咱们跟亲母女一样。”

巧儿知道,真到那时,楼里自然会有新的姑娘,像她这样的老姑娘,姆妈是不要的。

巧儿没办法,带着这些姐妹去找姐姐了。

她们找到了姐姐,姐姐病得厉害,还扛着肚子,仍是把门打开,让她们都进来了。

姐姐病了,又怀着孩子,又多了这么多张口,家里的粮食都不够吃了。

有人半夜来敲门,姐姐想接客,她拦住,自己去接了,拿了钱赶紧去买粮食买药。楼里的人常生病,药方子都是传了几百年的,她一抓药,大夫和药僮就都知道了,她抓了几次,大夫就不肯卖给她了。

她跪下求大夫,大夫也摇头,叹气:“不是我不做你的生意,只是这外伤药现在管得厉害,我开出去一剂,宪兵队就要来查,查出来,最后还会牵扯到你。唉,那不还是会害了你吗?姑娘。”

姐姐身上长了包,这种病在楼里都是拿烧红的烙铁按上去,把那一块皮给烧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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