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然安睡一夜后,她早起听乔兆拾说了说大牛想认字的事情,乔云然一脸痛快神情点头说:“大牛叔,你要是相信我,我绝对你能够让你到了江南的时候,你就能看懂一本书。”
大牛只觉得乔云然太会吹牛了一些,他赶紧跟乔云然说:“然哥儿啊,你可别帮着你大牛叔吹牛啊,你大牛叔年纪大了,只想认一些能够用的字,可不敢去想看懂一本书的事情。”
乔兆拾在一旁笑着听了他们两人的对话,他笑着跟大牛说:“大牛兄,只要你不嫌弃她年纪小,你愿意跟他认真的认字,我是相信他的话。”
大牛只能深吸一口气,说:“然小子,大牛叔努力不让你失望啊。”
乔云然瞧得出来大牛还是有些心虚,她轻摇头说:“大牛叔,你相信我,我和弟弟一块上山的时候,我都能够教弟弟认很多的字,你一定能行。”
在乔兆拾架车的时候,乔云然就开始给大牛日常认字,她指着眼前可以看到东西,跟大牛叔说字的来历以及写法。
大牛最初听乔云然那般的说法,他其实是不太相信乔云然,然而乔云然言之凿凿的神情,再加上乔兆拾坐在车头不曾说过什么,他慢慢的相信乔云然。
大牛听乔云然如同讲故事的一样讲一个字的来历,他很是心服口报跟乔云然说:“然哥儿,要是早有人这般的教我认字,我觉得读书不是什么难事。”
乔兆拾在前面听乔云然拆字给大牛听,他只是笑而不语。
乔兆拾再听大牛说的话,他笑着轻轻的摇头说:“大牛兄弟,她小的时候认字的时候,认字多了,她偏偏有记不住字,她很是委屈的瞧着我,我便只能够想了这个法子教她把字记住。”
大牛瞧着乔兆拾的背影,说:“乔兄弟,我这一趟跟你们父子出门,我是走了老大的运气。”
中午休息的时候,乔云然拾了树枝在地上写字给大牛看,大牛瞧了后轻点头说:“然哥儿,你教的这几个字都记住了。”
乔云然把树枝递给他说:“大牛叔,你就照顾着画几画,我来喂马。”
大牛认真在写字,乔兆拾跟乔云然低声说:“然儿,你一次不要教多了,你大牛叔也需要时间记一记字。”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说:“爹爹,我带来了一本识字书,等到大牛叔认字多了,我抄一本书给他。”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轻摇头说:“然儿,你写得慢,爹爹用一个晚上帮你抄了那本书。”
乔云然听乔兆拾的话,她满脸欢喜神情瞧着乔兆拾说:“爹爹,那你再帮我抄一本书,我这本书回去的时候,正好给弟弟们用。”
乔兆拾瞧一瞧女儿面上的神情,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说:“然儿,这一次去江南,我也给你寻一本字贴用。”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乔兆拾跟乔云然说过,女子的字还是要秀气一点,乔云然在写字方面却总是有些着急,她一着急那字就会少了胳膊或者腿的。
乔兆拾瞧着乔云然面上的神情,他知道女儿没有把这事记在心上,乔云然认为只要会认字会写字,至于写得好坏,其实没有那么特别的重要。
乔兆拾也不知道乔云然是什么时候对写字的态度,是这般的随意,他觉得戴氏在这方面对儿女的影响实在是有些不太好。
可惜乔云然不明白乔兆拾心里的想法,她要是知道了,她一定会跟乔兆拾解释,而且这个锅也不应该由戴氏来背。
乔云然有那多余练习写字的时间,她可以做许多旁的事情,哪怕是跟戴氏学着做针线活,也比一天到晚练习写字有意义许多。
乔兆拾在这事情上面说不服乔云然,她对练字的事情,是相当的随意,而她看大牛写的字,她也是直白的夸赞道:“大牛叔,厉害啊,你第一次写字,你都把字写全了。”
大牛瞧一瞧自个写的字,他再瞧一瞧乔云然写的字,感叹道:“然哥儿,叔没有别的想法,就是好好把字写全。”
乔兆拾听他们两人的话,他已经觉得无话可说,两人对写字的要求都不高,两人以后都不会想着要读书的事情,他说得多,反而会打击他们教与学的积极性。
乔兆拾不想参与,但是乔云然却扯着他来看大牛写的字,大牛一脸紧张神情瞧着乔兆拾,他瞧见乔兆拾轻点头后,他轻舒了一口气。
乔兆拾瞧见大牛面上的神情,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说:“然儿其实没有说错,你第一次写字,能够写到这种程度,已经是厉害了,继续努力啊。
我们也许不用到江南,你的字就会比然儿的字,还要写得好。”
大牛听乔兆拾的话,他连忙摇手说:“乔兄弟,我可不敢跟然哥儿比较字,我觉得她的字写得真好看。”
乔云然在一旁脸红了起来,她的心里面还是明白,她好好的写字,她的字也只是能够认识,距离真正的好看,那是隔着高山和大海。
下午的时候,阳光有些猛烈,大牛跟乔云然说:“然哥儿,你先进车厢休息,这一路还长着呢,你可不能跟着我们大人一起熬时间。”
乔云然想一想进了车厢,她不跟他们坐在前面,乔兆拾和大牛也能够放开来坐。
晚上镖队入了安远城后,有一些客人在此地离了镖队,凌镖头和乔兆拾忙碌起来,乔云然跟着大牛把马儿喂了,又把车厢里面的东西整理了一番。
镖队这一次还是包下一间客栈,只是客人们少了以后,凌花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