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是说错什么了吗?”见到刘协的离去,田畴一脸懵,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自己说了一番话之后,渤海王就直接离去了。
而一旁的徐庶见到这一幕,却是笑着对着田畴说道:“田从事,我家主公这几日身子一直有些不太舒服,经常在议事的时候突然离去找医者进行调养。”
“哦?殿下身患何病啊?”听到徐庶之言,田畴脸色稍微好了些,紧接着开口关心地问道。
“呃...殿下所患之病,比较罕见,具体吾等也不太知晓。”听到田畴的询问,徐庶赶忙回应道。
“哦,原来是这样子,那你们可得将殿下照顾好了。”听到徐庶的解释,不知道是真相信了还是缓解自己的尴尬,田畴向徐庶说道。
“那是自然!还请田从事随吾一同前去驿所歇息。”说着,徐庶在前面引路,田畴只好跟了上去。
等到田畴离开,刘协从内里走了出来,看着田畴的背影,刘协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
“主公可是不认同那田畴的想法?”这时,陈宫走上前来向刘协问道。
“哪里是不认同,简直是非常不认同!哼,此等做法只会养虎为患,徒增后代的负担。”听到陈宫的询问,刘协不禁说道。
“意思是主公决定要站在公孙瓒一边了?”听到刘协的回答,在座的诸人不禁沉思了起来。
“那倒也不一定,虽然孤很欣赏公孙瓒的杀伐果断,但是公孙瓒为人太过于刚愎自用。
况且公孙瓒都没有主动来找孤,孤又何必自降身段去找他。”听到众人的询问,刘协不禁摇了摇头道。
听到刘协所言,只听田丰开口道:“主公,吾料定那公孙瓒定会前来找主公的。”
正说话间,只见有军士进来通报,说幽州方面又来使。
“来了!”
众人心中顿时猜到来的乃是公孙瓒的人了,毕竟幽州刘虞方面已经将自己的谋主田畴都派来了,没有理由再派人前来,那么至于是何人已经显而易见、呼之欲出了。
在刘协的示意之下,吴伉将来人引了进来,只见此人乃是个中年男子的模样,浓密的须发间已经掺杂了些许的白色。
只不过面色看起来还是相当细嫩,那白丝应当是劳累操心所致。
“下官乃都亭侯公孙瓒手下长史关靖,拜见渤海王殿下。”只见来人走进来之后,看到最上首的刘协直接便跪拜起来。
“呦呵,今天还真是热闹,你们幽州的人是来了一波又一波。”听到关靖所言,刘协用略带一丝戏谑地语气说道。
听到刘协所言的关靖顿时脸色就是一变,没想到自己紧赶慢赶还是迟了一步。
不过紧接着关靖便恢复了神态,笑着向刘协说道:“这恰恰说明殿下的英明神武,吾等幽州子民莫不想一睹殿下之神采。
尤其是殿下所作《短歌行》,气势恢宏,就连我家公孙将军听到之后也是感叹不已,恨不能与殿下得见。”
见到这关靖竟然能够从方才的尴尬很自然地走出来,而且还顺带派了一把自己的马屁,这让刘协不禁在心中惊咦了一声。
“公孙瓒既然想与孤见面,那为何他没有亲自前来而是派你前来哪?”刘协顺势再次向关靖追问道。
也许是猜到了刘协会这么问,关靖不慌不忙道:“幽州军只有公孙将军在边塞筑守,才能震慑那些外族宵小才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将军是真的很想亲自前来面见殿下,只不过怕因为面前殿下的事情而耽误了边塞防务,公孙将军受罚事小,若是误了殿下名声那就是罪该万死了。”
关靖委婉的说出了公孙瓒不会前来,体现着关靖高超的说话艺术。
“哈哈哈...关长史,孤发现你可真是个妙人!”听到关靖所言的刘协,不禁笑着说道。
听关靖讲话,即便是拒绝你的时候,不仅不会感到任何的生气,反倒是还有些舒服的感觉。
“谢殿下谬赞,下官只会投机取巧罢了。”听到刘协对自己的夸奖,关靖不禁谦逊地说道。
“关长史,以你之才能屈居于长史之位实在是有些可惜了,要不要考虑一下孤这里,孤给你留个好位子?”这时,只见刘协向关靖发出了邀约。
听到的刘协的邀请,关靖满脸感动道:“谢过殿下抬举下官,下官感激不尽。
不过下官亦是深受公孙将军厚恩,且现在正是用人之际,等到哪日公孙将军嫌下官烦了,下官定然第一个前来找殿下,还望殿下到时候不要假装不认识下官才是。”
听到关靖的回答,刘协顿时笑了:“好,孤这里随时欢迎你。”
“谢殿下。”关靖回复道。
“关长史,你难道不想知道你前一个人到此都说了些什么吗?”这时,刘协向关靖开口问道。
听到刘协的询问,关靖笑了笑说道:“虽然下官并不知道刘州牧手下究竟是何人前来,但是不管是谁来无非就是那么两句,说我家公孙将军如何如何不讲礼数,对外族过于狠辣云云,不过是些腐儒之言罢了,不值一哂!”
关靖在讲这段话的时候,眼中透露着浓重的不屑。
“哦?既然你已经都知道了,你此来莫不是也是要替你家将军将那刘州牧骂上一顿?”看着关靖表现出来的不屑样子,刘协不禁饶有兴趣好奇地问道。
“殿下,在背后说别人坏话乃是小人之举也,下官甚为不屑。
再者若是因为刘州牧的使者骂了吾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