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差固然要一心一意,可也不能当饭吃的,你看你今天乖巧一些,女儿家一些,可不是立马就不一样了?
这代家主中午吃饭吃酒的时候,看了你十六次,夫人在后头听到下人去禀报都开心的不行,
夫人一直说你是和夫人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长得和夫人当年那是一模一样的水灵,不论你年龄大小,这代家主一定会亲近你的,果然叫夫人说中了!
上一次祠堂大开的时候,家主对你就有留恋偷偷的摸你的手不肯丢,还有去年年根儿底的时候,家主在府里碰见你的那夜,捏捏你的屁股,还摸了你的腰,可是你呢赶紧就跑回自己的院子里关紧了大门,你叫家主捏捏屁股摸摸腰能少七两肉不成?那次夫人气你不开窍,两顿都没吃饭呢。”
“啊?阿娘连这些事情都知晓?”
你以为呢?自从家主从秦岭出事回来,夫人就和咱们李氏的禁军林家的大家长说好了一些事情,自那以后家主身边从来都不缺一些暗地里的影子,
不论去哪里,都有林家大家长亲手调教的子弟化妆跟随,还不说府里公开跟随的护卫一群,侍女一堆,夫人想知道什么,能问的人那是一大堆一大堆,你不想想咱们李氏的十九大姓里,夫人随便问哪个后辈他有胆子不说实话?夫人要是想知道什么还能打听不到?”
“那阿娘她老人家到底怎么想的,一个小娘皮坐了我的位置,儿这脸面都没法出去见人了呢!”
“莫要着急,夫人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最多一月,快则三五天,你就能拿回你的威风,不过阿姨这次再来提醒你一下,你可不要再当耳旁风了,活套一点,拿了大权之后,你近水楼台先得月……可要机灵一些了。”
“怎么了孩子你这是什么表情?”
刘大管事扭扭捏捏的回应了一句;
“郎君……他……不行了……”
房阿姨原来如此的表情挂在脸上;
“不行就算了,来日方长,今日家主吃的多了,你就不该叫家主吃这么多酒的真真傻闺女呦!”
刘娘子听得房阿姨把来日方长的日字儿重重的咬了一声,又把今日的日字再咬一遍,刘娘子也是过来人的,哪能不明白意思,本来就红的脸这回能嫡出血来了。
“哎阿姨您别走啊,要是一会儿郎君醒来,儿该怎么做才好?”
走到门口的房阿姨回过身子;
“老身怎么知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真要是你天生贱命,活该两代家主不想靠近你,那也是你的命!
真要是贱命贱人一个,谁也没有办法的,这些年大家都劝你多少次了,你就是石头,傻子,也该吸取教训了!
老身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具体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闺女,我们几个老家伙早晚要随着夫人离开的,你也不小啦,今年都三十多了,你难道还要长不大吗?”
“这……阿姨,房姨娘……”
“唉!”
刘娘子挣扎着抬起了上半身,可是依然没有留住房姨娘,气恼的叹了一口气重新躺下,这边又把一肚子酒精的李钰弄醒了过来。
刘大管事眼珠子像李钰那样来回转了两圈,将身上的李钰搂住,一只手伸了下去,一边看着榻边四个侍女嘴里小声招呼;
“你们都是死人?就不会上来伺候吗?当年我与孩子阿耶亲热的时候,你们没伺候过还是怎地?
当年我叫你们侍寝的时候,你们哪个不是美的直叫唤?这会儿来装什么不懂事的?”
“是是是。”
“娘子恕罪。”
“娘子莫要怪罪,奴婢这就来了。”
一个侍女尴尬的回了一句;
“启禀大管事……家主……他又开始打呼噜了。”
“启……启禀……大管事,家主他……他又……不行了……”
“真是一群废物就会说不行,你们长个嘴难道就会吃饭吗?……”
“是是是……”
“娘子恕罪……”
“不罪。快点的罢!天爷呀……”
烦躁无比的刘大管事手里搂着李钰,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一句老话,什么样的将带什么样的兵,自己这几个手下都是有板有眼的办差,放心倒是放心了可就是没几个是机灵点的!
阿娘到底是怎么调教的,手下的能人一堆一堆,个个都是大管事的材料,真真是叫人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了二十年时间这才调教出来八个,就这可怜的数目,还一大半儿都是不能不憨的货,真是人比人气死个人……
到底是自己憨还是这几个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