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抱了温酒许久,才想起来,问她:“殿下方才是不是要去沐浴?”
温酒也差点忘了,面上却摆出一副“都是你耽误了本宫沐浴”的脸,不紧不慢道:“那你还不放开?”
“再抱一会儿。”
谢珩却迟迟不舍得松手。
他俯首垂眸,与她轻轻的耳鬓厮磨,字字清晰道:“阿酒,能遇见你、娶你为妻,是谢珩此生之幸。”
温酒闻言,心神微动,觉得这时候也应该说点说什么,才应景。
口齿却忽然有些笨拙起来,“你是在欺负本宫没事先想好海誓山盟说与你听吗?”
谢珩低低笑道:“岂敢岂敢。”
温酒搜肠刮肚的想了许久,愣是半天觉着句句都不够好,最后只好深吸了一口气,朝谢珩道:“那你还不过去等着?”
这种时候,尤其后悔自己没有多读几本书。
连两句好听的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