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听得这话顿时哑然失笑,莫名觉着她后面肯定不会说什么好话。
果不其然。
下一刻,他便听到温酒语气有些微妙的问道:“谢珩,你是不是不会?”
谢珩微愣,而后低笑出声,低声应道:“是啊,我不会。”
他与她耳鬓厮磨,嗓音越发的低沉惑人:“阿酒,你教教我,怎么才能让你舒服。”
温酒闻言,霎时面如火烧。
可这话是她自己问出来的,绝不能在这时候露怯。
“你……你等着。”
温酒嗓音都有些发颤,在夜风轻拂红罗帐,烛火摇晃间抬手抽出了挽发的凤簪,三千青丝随之铺陈在玉枕软榻之上,眉眼间不自觉的染上绮丽之色。
她闭眼,抬头主动吻上谢珩的唇,犹如金风玉露相逢,忘却人间无数。
夜风吹得烛火跳跃缭乱,。
一响贪欢,何须去管日后是等那仙境云端,还是苦海深渊。
温酒呼吸紊乱间,紧紧的握着刻着“谢东风”三个字的那根床柱,脑海中记忆闪现呈现,欢愉苦痛并至。
她终于想出了要和谢珩说的那句话:
——我这两辈子踏过万丈红尘,见过浮世三千,贪过财图过利,流过血全过义,唯独只爱一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