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太医就到了。
随之一起来回来的还有刚下朝的谢珩。
温酒起身把位置让给太医,谢珩顺手伸手揽住了她,低声问道:“三婶这是怎么了?”
“思子心切。”温酒同他耳语道:“说是梦见万金出事了……”
她把谢三夫人做的那个梦简明扼要的同谢珩说了说,最后道:“你先前不是派人去找他了么?可有消息?”
谢珩低声道:“青衣卫已经去找了,这两天应该就会有消息。”
温酒点了点头。
眼下谢万金的消息就是谢三夫人的新药,比什么灵芝仙草都管用。
恰好这时候太医给谢三夫人把完了脉,起身道:“启禀陛下、娘娘,夫人是忧思过重、心头郁结之症……”
他说了一堆,说的挺严重的,倒是也不至于立刻就会危及性命,最后只道:“臣先开个方子让夫人细细养着,这心病还得心药医啊。”
温酒转身道:“欢天你跟着去取药。”
欢天连忙应声去了,谢玉成要问太医要仔细什么,便跟着一道去了。
谢三夫人在榻上昏睡着,一众侍女们在伺候着。
温酒伸手拉着谢珩出了殿门,站在外头的合欢树下,轻声道:“三婶这梦做的也着实太奇怪了些。”
谢珩抬手把她鬓边微乱的发丝别到了而后,语调如常道:“吓坏了我的阿酒,等万金回来,一定要重重罚他。”
温酒倒是没被吓坏,只是被谢三夫人这么拉着折腾了一通,额间细汗都出来了。
她抬眸看着谢珩,有些担忧道:“他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吧?怎么至今音信全无?”
说话声还未落下。
“陛下,急报!”不远处有青衣卫匆匆而来,低头呈上一分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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