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是连着片考的,一天接着一天,一直到考完为止。
考试对于学生来讲大都很伤,就连国学大师季羡林先生也是。
他年轻时候写的日记非常有趣,其中有一天就讲到考试:“妈的,这些混蛋教授,不但不知道自己泄气,还整天考,不是你考,就是我考,考他娘的什么东西?”
老先生的这句话放到现在这个时代仍然适用。
当然,季羡林老先生还有一个志愿,不知道他达成没有,就是那个“我今生没有别的希望,我只希望”
陈明亮仰慕大师,也有这样的希望。
张贝贝就这样毫不客气的住在了陈明亮的家里,浑然不觉得有没有什么不合适。
陈明亮这里来往的学生很多,张贝贝理由很足,任静都没有介意,你介意什么。
学校放假了,同学们已经陆续回家,终于再也没有人打搅他们的“二人世界”。
这天,国际田联终于给了通知,说鉴于你们疫情还没有完全结束,仍然是希望你们能够暂缓参赛,我们需要世卫组织的通报才能获准你们进行下一步行动。
得了,今年赛事看样子是要泡汤了。
陈明亮准备回云南去了,去之前还是想跟学姐好好商量下她就业的事情。
高磊家的小丫头已经8个月了,能爬能坐,都会给人表情了,非常可爱。
高磊以前是最讨厌小孩的,坐公交车要是附近有个小孩子,能够烦死去。小孩子爱哭爱闹不说,身上还有一股味,闻起来很不舒服。
但是自从他自己有了小孩,这一切都变了。在外面看到有抱孩子的妇女,他就想上去逗几下,然后在心里默默跟自己家的孩子相比,然后就会发现还是自己家的孩子比较可爱,不过别人家的妇女还是可以的。
这个暑假李成芳要和他一起回家喽,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
为了这个事高磊他们还问陈明亮借了台车,陈明亮想借给他们那台红色s400的,他们不同意,太高端了。
然后阿尔法给了他们,这个可以,不就是个大面包嘛。
陈明亮因为总是要出去玩,就在丽江买了辆考斯特,训练刚好可以用那个。
瘪犊子高磊还不会开车,学姐自己开。
幸亏从京城到锦州并不远,当年副统帅也只需要几天时间就兵临北平城下了。
回去之前学姐已经答应,回来之后来陈明亮公司上班,专门负责投资。
在高磊幽怨的眼神中,带足了婴儿用品,一家三口出发了。
高磊回去之前都没有完全摊牌,只是说自己带女朋友回家,家里人没说啥,只是觉得有点嫌早,等你工作了到单位上班的时候再谈好一些。
送别一家三口,陈明亮就要回云南了,他的小静静还在云南拍戏呢。
家里还住着一位姓张的大神。
这天一回家,他就看见有个女孩正盘腿坐在那里,用力的啃一只硕大的羊腿。明明已经很不淑女了,两手和嘴角全是油,还要用纸巾包住骨头,假装斯文在那里啃。
啃骨头就不说了,还在偷喝自己的茅台酒,都不说倒杯子里的,而是用嘴直接喝。
“姑娘,你这生活好狂放啊。”
张贝贝头都不抬,“我要替静静看着你,最近你有没有跟着那个画家出去偷腥?你要是带着我去见见世面我就不举报你。”
“就你,你能干啥?”强烈鄙视。
陈明亮不想理他她,进自己房间洗澡睡觉了。
张贝贝自己一个人啃着骨头喝着酒,浑然不觉得自己是个无业人士,需要上进。
第二天一早的飞机。
教练们已经提前过去了,这半年高原训练的效果很好,不光是100米,连800米进步都很大。
晚上躺在床上。
好久没做梦了,人随着年纪的增大,梦会越来越少。
这天陈明亮又做梦了,好像又回到了初中,在那个多梦的年纪,他时不时的都会画地图,但是现在不会了。
突然身上一痛,陈明亮被惊醒了
“我靠,张贝贝,你要干什么,你怎么进来的!”
张贝贝动作很笨拙,明显是业务不熟练,没有按i9001质量体系认证的操作规程进行操作,出现了安全责任事故。
“那么大声做什么,我就是想知道是什么感觉!”说话的张贝贝还有点醉意。
陈明亮拉住空调被盖住自己,我靠,好险,差点被强暴。
“你以前不是有男朋友吗,你这不是瞎胡闹吗!”陈明亮理智还是在的。
“是有男朋友,但是并没进行到这一步啊,你挡什么挡,刚才我都看完了”说的还挺理直气壮的。
陈明亮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法跟任静交代了,“你走,赶紧走,要试找别人试去!”
张贝贝没动,其实也有点沮丧了。
不可理喻!
陈明亮下床自己出去了,找了个书房,反锁了门。
第二天早上醒来还点疼。
早上要出发赶飞机,只能进到主卧里去拿自己行李箱。
结果张贝贝就四仰八叉的睡在自己床上,不晓得是真醉还是装醉。
陈明亮看了几眼,拉着箱子出门了。
名节得以保全,好险!
呼啸的飞机又落在三义机场,任静亲自到机场迎接,疫情刚结束,人并不多。
7月的京城已经是热情似火,7月的丽江却还是春季。这个季节是丽江一年中繁花似锦,绿草萋萋,峡谷奔腾,美不胜收的季节,是一年中最舒适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