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神力!”
“若非亲眼所见,怎敢相信……”
“此人实在神勇啊……”
“秦将可畏……”
众人叹为观止,一时间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那吕府大汉更是咽着唾沫,艰难的说道:“公子,这……这太可怕了……”
“废物!”吕奇则是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时候,钟白也适宜的走了过来,他先是爽朗一笑,接着道:“诸位诸位,酒宴已开,还请快快入席,一醉方休啊……”
他过来一说,众人都相继散去,不过还都在议论着。
因此一事,也再无人敢暗讽秦地了。
不多时,酒宴开启,萧远和吕奇等人,是被请入大厅的。
厅内两边,人们身前都置有一张几案,以当时礼仪,都跪坐于地,钟父则是于正上方的位置,等酒菜上齐,他也端杯说道:
“今老夫五十寿辰,承蒙诸位赏脸,只恐招呼不周,多多海涵啊……”
“哪里哪里,钟老爷太客气了。”
“来,我等共敬钟老爷一杯……”
这场酒宴,总体来说气氛还是不错的,也没人敢真正在钟家闹事。
等酒席过后,萧远施礼告退,因钟白还需招呼客人,他便没有打扰,而是准备回房休息,许虎则是与梁原他们在一起,正在拼着酒。
不过在回房的路上,他却意外的碰到了钟朵朵。
后者一身衣裙,腰间系着丝带,像个小公主,见到他,亦是微微皱鼻,扮了个煞是可爱的表情,接着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萧远摇头而笑。
第二天,因秦州还有一堆事要忙,萧远便开始向钟白辞行,可后者听完,当时就急了,说道:“不行!萧兄,你这才来几日啊,可别忘了,我兄弟二人之间老约定还没执行呢!”
这老约定,说的就是一醉方休。
说完话,他也一拉萧远:“走,喝酒去!”
他如此盛情,萧远无奈,只能是又留了一日,于当天晚上和钟白大喝了一场,席间,兄弟二人自是相谈甚欢,不时发出爽朗笑声。
翌日,萧远坚持要走,钟白也不便再留了,便亲自将其送到了城外。
不过等他回府之后,其妹钟朵朵却是凑了上来,“哥,萧远走了?”
“恩,走了。”钟白随口回了一句。
“哦……”她鼓了鼓小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姑娘,前两日不是还嚷嚷着要报仇吗,怎么今天倒关心起人家走没走了。
钟白见状,不由微微一眯眼,试探性道:“小妹,你……”
“什么嘛!”钟朵朵打断了他,似乎生怕被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一样,话一说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这丫头……”钟白嘀咕了一句。
三天后。
通往秦地的一处官道上。
路边有一家茶铺,类似于赶路之人歇脚的地方。
马蹄声传来,不多时,萧远和许虎策马而至,继而纷纷一勒缰绳,翻身下马。
“伙计!”许虎大嗓门喊了一声。
“唉,来咯——”店小二慌忙跑了过来,接过了萧远和许虎手中的缰绳,牵着马儿喂草去了。
两人风尘仆仆,寻了一处位置坐下之后,没过多久,那店小二已将马拴好折返了回来。
他肩上搭着抹布,微微弯腰道:“两位客官上点儿什么好茶?”
“随意上些解渴的凉茶吧。”
“好勒,客官稍等,马上就来。”
店小二应声而去,萧远也下意识开始打量起这家茶铺的环境。
破旧帆布上,写着一个大大的茶字。
桌椅就摆在外面,大约三四桌。
萧远左边一桌,坐有三名男子,个个头戴斗笠,身穿劲装。
桌上,还放着尚未出鞘的三把利剑。
里面一桌,则是独自坐着一个青年,一身飘逸的白衣,相貌英俊。
他的桌上,也有一把剑。
手中,还拿着一个酒坛。
在那里自顾自的喝着酒。
三名劲装汉子桌上的茶水都没有动,碗还是碗,茶还是茶。
场内气氛有种莫名的诡异。
像是察觉出了什么,许虎亦不动声色的按向了战刀刀柄。
“哎?”萧远低声止住了他,继而朝青年微微扬了扬头:“是针对他的。”
许虎松手,可却没敢大意,依旧左右扫视。
直到萧远和许虎的茶水端上,小二离去,那三名劲装汉子终于开口了,其中一人道:
“叶青砚,你该知道我们来此的目的吧?”
青年没有说话,动作依旧,再次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说话的汉子似乎被噎了一下,可很快又道:“我们门主肯邀请你,那是给你面子,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只要肯跟我们走,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没兴趣。”青年懒洋洋的说了一句,甚至都没抬头看三人一眼。
“叶青砚!”被如此无视,汉子大怒,猛的站了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其他两人跟着起身,三人同时抓起桌上利剑,手按剑柄,欺身上前。
可刚等他们近前,还未展开任何动作,清脆悦耳的出鞘声响起,青年单手抽剑,动指之间,似有剑气纵横,三人根本就没有看清情况,呆愣之下,青年又已收剑。
回鞘之声响起,与此同时,三人头顶的斗笠几乎同时迸裂,散落于地。
啊!?
如此情况,三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