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崎城内,各处街道上,到处都是惊慌失措,尖叫奔跑的百姓。
“军爷,军爷,求您放过我的孙子吧……”
一名老人正在跪地求饶。
结果可想而知,身前鬼军,那是直接一脚将其踹开,同时挥起战刀,嘴中叽里呱啦的骂着什么,一刀而下,当场削掉了老人半个脑袋!
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一名年轻妇人,正抱着两三岁的孩子,于四处奔跑的人群中,表情慌忙的左顾右盼,可她刚一顿足,身后已有鬼军追上。
尖叫声中,妇人拼命反抗,可哪里是鬼军对手,怀中孩子很快就被抢了过去,自然是吓得哇哇大哭。
“孩子!我的孩子——”
“滚开!(鬼族语)”一脚正中女子肚腹,将其踹翻之后,鬼军也当即高举孩童,狠狠砸在了远处墙角上。
鲜血迸射,倒于地上的妇人顿时瞪大了双目。
“我跟你们拼了——”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一声大叫,她也拼尽全力,猛扑了过来,猝不及防下,那鬼军被扑倒在地,手中弯刀也掉落一旁。
女子慌乱拾起弯刀,疯了一样,开始拼命乱刺。
地上的那名鬼军早已被捅的不成样子了,到处都是鲜血,可这一幕,也马上引来了更多的鬼军。
怒骂顿起,重重的一击,直接将女子打晕了过去,昏迷之中,她被人拽起了脚踝,拖向了角落……
这一幕幕,发生在城中每个地方。
四下逃命之中,不知有多少百姓死于长矛弯刀之下。
整整两天两夜,崎城都在发生着屠杀和奸淫事件。
直到第三天的中午,城内才渐渐平静了下来,虽听不到惊恐的尖叫声了,可大街小巷,却多了一具具横七竖八的尸体。
满城都是死人,数也数不清,走到哪里,入目尽是,或歪趟在墙壁,或睁大眼睛死不瞑目,或面部朝下。
各处墙上,血迹斑斑。
破旧帆布,还在迎风招展,上面一个大大的茶字,溅满了血点……
县府大厅。
入城之后,这里自然成了乌尔查的落脚之处。
此时的他,正位于几案后,狼吞虎咽。
几案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再次撕下一条鸡腿,两名鬼族士兵也押着两名少女走了进来。
“将军。”
“恩。”乌尔查应了一声,扔下鸡腿,拿起手帕,擦了擦手,又擦了擦油腻腻的嘴,这才说道:“怎么样了?”
“回将军,这两名女子,应该是此城中最漂亮的了,是属下好不容易才找到,特来孝敬将军的。”一名士兵腆着笑脸巴结道。
“是处子之身吗?”乌尔查又问。
“肯定是。”士兵正色道:“他们中原民族,颇重礼仪,从这两名女子的发饰来看,应该刚刚及笄,还没有出阁。”
“哟!你还懂这个呢!”乌尔查乐了,道:“很好,这一次,计你们两人大功,把女子留下,先下去吧。”
“是,是!多谢将军!”两人点头哈腰,满脸兴奋的施礼而退。
等其走后,乌尔查也开始仔细打量起两名少女来,看过之后,不由眼前大亮。
而那两名少女,似乎已被之前鬼军的恶魔屠杀吓得有些呆傻了,在那里瑟瑟发抖,泪水,更是早已无声掉落。
“过来。”乌尔查用生硬的中原话喊了一句。
可两名少女明显受惊过度,哪里会动。
见状,乌尔查眉头一皱,倒是自己站起了身,拿起桌上的弯刀,走到其中一人身前,刀尖轻轻一挑,挑断腰间丝带,继而缓缓刨开了她的衣物……
崎城全城青壮老幼皆遭屠杀,半岁孩童也没放过,能活下来的,也都是被鬼军称之为战利品的年轻女子,而这些年轻的中原女子,遭受了怎样的噩梦,已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是一场惨无人道的恶魔行为。
而因崎城离安阳并不远的缘故,消息也很快被传到了余安民那里。
郡府内,蒋兴微微皱眉道:“主公,这乌尔查做的有些太过分了,照此下去,不知还要惨死多少无辜百姓啊。”
“既然我们将鬼军放了进来,那就早已料到这个结果了。”余安民哪有一点在意的意思,反而冷笑道:“那些贱民,死了就死了,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本官要的,是桓国城池土地。”
“主公说的是。”蒋兴点了点头表示附和。
又过两日,乌尔查屠掉崎城之后,也开始向桓国下一座城池开拔,准备再行攻占。
大批的年轻女子,也被鬼军士卒用麻绳捆住了双手,拴在一起,衣衫凌乱的跟着军队前行,随时供他们淫乐。
其实很多人早已经疯了,更有数不清的姑娘以头撞墙,拼命自绝,等等等等,可是这些,又怎能阻挡鬼军的恶行。
每每有女子惨死,他们也只会摇头说一声可惜,继而对其开膛破肚……
与此同时,桓都,朝议大殿。
崎城消息传来,引起朝堂一片哗然。
众臣开始交头接耳,乱糟糟的议论声中,有人颤声说道:
“这这这,这鬼军怎么突然犯境了……”
“这没有理由啊,余安民手上好歹也有十万安军,就算打不过,也有足够时间求援才是……”
“听说,他们有四十万大军呢……”
就在众人乱成一团的时候,桓相邱荣站了出来,正色说道:“大王,就算鬼军想要入侵中原,就算他们兵力再多,那也得攻破边关要塞才行,而首当其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