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长城外面并没有出现。
虽然如此,可血魂军全军上下,却没有一个人松懈了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草原上面的草都已经渐渐发黄了,而看着外面的情况,傅月初的心却也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他很清楚,那些草原部族之所以会发动攻击,那完全就是为了抢夺过冬所用的物资的,而现在草原上面的草都已经渐渐变黄了,那些草原部族一定不会再继续这样耗下去了,接下来他们一定会发动攻击的。
只不过,他不清楚这些人究竟会什么时候发动攻击罢了。
但对这一切,傅月初也懒得去在意,反正兵来将敌水来土堰,他现在太过于着急,那也是没有什么用的。
冶造局那边已经将无数的战车都给送了上来,这些战车可不是那种常规意义上的战车,一个个的极其的厚重,上面还带着尖刺,这样的东西,冶造局的人都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他们只知道按照傅月初的意思,将那些战车打造出来就足够了。
至于将士们所用的弩箭,那更是成批成批的被送了过来,这些弩箭,早就可以批量制造了,不过,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也就只有血魂军的冶造局了,至于其他地方,想要成批量的打造这样的箭矢,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傅月初正在安心的等待着草原部族的到来,这一次,恐怕来的人应该不会少,若是用这些异族人的尸骨来铸就血魂军的名声的话,傅月初觉得还是很划算的。
于他而言,这些异族人的人存在,对中原就是一个很大的麻烦,想想后世的那强大到不可一世的匈奴,傅月初的心中就忍不住的泛起了丝丝杀意。
说实话,傅月初自己也觉得,最近这段时间,他心中的杀意的确是太重了一点,时不时的就给这样冒出来了,而且还得不到丝毫的缓解,对于这一点,傅月初的心中也是很无奈的。
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只要想到这些异族人日后会对中原的人民展开惨无人道的大屠杀,他就想要动手,将那些人都给杀了,直接给杀个一干二净的,看他们还有没有能力再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但是他更清楚的一点,现在他的大军,绝对不能轻易出城,若是现在就给出城了,那恐怕会给自己惹来不少的麻烦的。
这片草原,如今毕竟是这些异族之人的主场,人家的战马可以肆意驰骋,而他们却一无所有,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跟异族人相抗衡,那显然就是不怎么可能的事情嘛。
如今之计,也只能是暂时固守了,等到他的大军能够娴熟的骑射了,到时候便是真的迎来了攻守易型的时候了。
等到了那个时候,他必然会率领着自己的大军,马踏北漠,将这些异族人全部都给赶出这片土地,让他们永久的离开这片土地,日后再没有一个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跑到他们的地盘儿上撒野。
而在傅月初等待的时候,安邑这边却是沸腾了起来。
当血魂军的将士将慕寒城连同他的家眷已经亲兵们都给押送进入到安邑城的时候,所有的百姓、文武官员都出现了。
百姓们对这位老将军,自然是很同情的,他们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位老将军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而百官的态度那更是明显了,他们虽然说看不上慕寒城这老东西吧,可说到底,这老东西对魏国而言,那也算是有不少的功绩的,他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给杀了不是?
可是……这押送慕寒城的人,那是血魂军的人,谁不知道血魂军出手,那就代表着傅月初的意思的?
傅月初虽然说的确是够心狠手辣的,可他却从从来都不曾对他们这些人动过这样的狠手的不是?可想而知,这慕寒城定然是做了什么事情,将傅月初给彻底惹恼了,不然怎么可能会牵连到他自己的家人呢?
看看那一个个的老的老,小的小的,血魂军的将士们将他们都给关在那囚车里面,这样的人间疾苦,慕寒城这样的人何曾有体会过的?
“诸位,傅月初那个宦官把持朝政、怂恿君上,祸国殃民,老夫死不足惜,奈何并未替国除贼,这是老夫一辈子的遗憾……”
才刚一进城,慕寒城便开始大呼小叫了起来,句句诛心,听得血魂军将士们的眉心都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难道他们这些人还不清楚?这人胆大包天,竟然要对傅月初行刺,若非傅月初命大的话,恐怕现在早就已经被刺杀了好吧。
亏得这老东西现在竟然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那当真是死不足惜,像这种人,他们觉得,当日傅月初就应该直接给他杀了,若是这样的话,又怎么可能会留下什么隐患呢?
瞧瞧这老东西现在一个劲的在诋毁傅月初的名声,像这样的人,那就不配活着。
带头的将士沉着脸色,走到了关着慕寒城的囚车面前,“老东西,你最好闭嘴,若不然……”
“尔等还是我魏国的兵甲吗?一个个的攀附那么一个宦官,背祖忘宗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来跟老夫说话?待老夫见到君上之时,便是你这血魂军全军覆没之时,尔等都给老夫听清楚了……啊!”
听到慕寒城这样的话,那带头的将士脸色已经阴沉的无法再看了。
原本他只是想要告诫一下这老东西,让他不要再胡乱开口了,这毕竟是在诋毁傅月初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