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禄多怵而言,他们的部落才是这天下间最为强大的存在,只有他们让其他人臣服的,中原列国,于他们而言,那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一样的存在,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
禄多怵这样的话,无疑是刺激到了傅月初了,将傅月初心中那点火气彻底给引燃了。
“呵,可笑至极,尔等不过是一群无知鼠辈罢了,竟然还恬不知耻,说出这般话,以往是我魏国的不是,太过于容忍尔等了,不过,本公子决定了,自即日起,我魏国绝对不会再容忍尔等鼠辈了。”
听到傅月初这样的话,禄多怵的心中只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东西是脱离了他们的掌控一样的。
按理来说,这些魏人不应该都是老老实实的接受他们羯族人的恩赐的?怎么今日却……是了,这驻守边关的那个老将军,为何今日他没有见到那个老将军呢?
“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凭什么能够做出这样的决定?你……你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凭什么敢做出这样的决定?去,将你们的宁城守将叫出来,只有他才配跟我谈,至于你,还是回家去喝奶吧。”
禄多怵的话音刚刚落下,跟在他身边的那几个羯族人哄堂大笑,而血魂军中的那些个部将们脸色却一个个的都给变得异常的阴沉,眼中却还带着一丝诡异的感觉。
傅月初的眼神已经冷的无法再用言语来形容了,眼中透着的满是凶光,盯着禄多怵以及他身后的那些人,傅月初缓缓起身,走到了那些已经拔出了宝剑的部将面前。
“行了,都将剑给本公子收起来吧,我魏剑出鞘,向来都是要饮人鲜血的,又不是用来吓唬这种娃子的,这是做什么?收起来!”
见傅月初这么说,部将们很是不甘,却也没有什么办法,他们还能如何?这毕竟是傅月初自己下达的命令,他们也只能乖乖的听话了。
看到魏将都已经将剑给收了起来,禄多怵的神色要多得意就有多得意的,仿佛他们羯族人都已经进入到了关内了一样的,那模样,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欠揍的感觉。
这人竟然不知道他的身份?无妨,他会用自己的方式,让这些人知道他的身份的,不仅要让这些人知道他的身份,而且他还要让自己的身份在这片土地上永久的存留下来,成为这些草原部落的噩梦。
傅月初的眼中透露着嗜血的寒芒,而这样的眼神,让禄多怵的心中都已经开始发毛了,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自己也不清楚。
在禄多怵看来,眼前的这个小将,应该就是那老将的子孙了,如若不然,这小娃子又怎么可能会坐在这里呢?而且方才不是有人称呼这个小将为“公子”的嘛,这无疑是印证了他心中的那个想法。
“小家伙,去将慕寒城老将军请过来吧,你虽然是他的子孙,可这有些事儿,不应该是你能掺和的,我们要商谈的事情,那可是关乎到我草原部落同你魏国之间的大事儿,这种事情,你还是不要胡乱参与的好,乖乖去将你家大人给叫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