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还是死了!
强撑了半个月后,带着对生命的不舍,以及对盈盈的愧疚走了。
死的时候山顶一朵不知名的小花正在开放,就像他的死亡一样悄无声息,在江湖上连个水花都没有溅起。
世界已经被林平之搞的面目全非了!
现在没有谁还会在乎五岳剑派要不要并派,魔教教主的宝座什么人来做。好汉们现在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小透明,谁都不想被锦衣卫的大佬压着去海上冲浪。冲浪会死人的,大海上浪疾风高,还有吃人的红毛鬼,一不小心就要玩完。
锦衣卫和东厂的进攻一波又是一波,江湖上的小哥哥小姐姐们被打的欲仙欲死。大明朝各府里的监狱都被清空了,不管是穷凶极恶的大盗,还是邻里纠纷被抓来的倒霉蛋子,统统发往东南去学游泳,学冲浪。
后世的人一定羡慕坏了,男人的浪漫不是大海就是星空。星空短期是飞不上去了,大海还是可以试试的。
据说第一批魔教大佬死了一半,先是赶上了热带气旋,船偏离了航向后,跑到了小琉球,跟跑到那里种田的倭寇先是干了一仗,接着有何生番打了起来。最后要不是发现了一个金矿,这一趟就得赔到姥姥家去了。
船队回来后,福州港立刻成了欢乐的海洋,股东们大手一挥给这批魔教弟子画了大饼,抓到的生番越多,挖的金子越多,将来分钱就越多。
股东们赚了金子,对各种歪瓜裂枣的凶残人士需求更旺盛了。逼的各地的官府不得不又加大了严打。虽然有一些老学究胡扯什么仁义道德,但对衙门来说,仁义值几个铜板?
仁义都不值铜板了,任大教主这种昨日黄花更加不值钱了。
大明朝的江湖是个比娱乐圈还残酷名利场,莫说是过了十几年,就是过了十几个月,人们就去追逐其他头条,其他大人物了。
现在江湖上最靓的仔都不是林平之,而是他爹林镇南。
作为福州首富,新近崛起的水军将领,万岁爷的心腹,不是没人打过刺杀的主意。
可惜那帮被抓过去冲浪的好汉,出了一次海就跟被人下了蛊一样,全都爱上了冲浪的感觉。不等刺杀的人现身,就被这些好汉主动供出来了。
再加上他身边的高手如云,更有擅长追踪与刺杀的锦衣卫好手,各种火器在身,好汉们不但没有刺杀成功,反而被顺藤摸瓜端了老巢。
谁也不想冒着全家一波流被带走的风险去做事!而那些原来著名的独行侠,也早在几次严打和动乱的江湖中,被杀的所剩无几。
任我行,林平之的岳父,作为前浪彻底的被后浪林镇南,林平之的父亲拍在了沙滩上。
有一种死亡叫做社会性死亡。
其实任我行就算活着,也是社会性死亡了。
林平之帮着盈盈安排了他的后事,跟着守孝三个月。江湖上已经传开了他有三尸脑神丹的解药的消息,数不清的人聚集华山,要求岳不出他来。
关中地区的正魔两道的厮杀,在各地渐渐平息的情况下反而惨烈起来。
……
石村!
九岁的朵朵绝望的哀求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叔叔,不要杀我。”
十几分钟前她目睹了母亲被这个男人用牛耳刀捣碎了心脏后倒在自家小院,这是她第二次哀求她,一根粗麻绳把她的手腕紧紧捆住,裙子已经被褪去一半。
三天后,九岁的女孩被侵犯后杀死在自己的小院中,前胸被咬的稀烂,脑袋和身体分离。
那个委托林平之给风清扬送紫薇软剑的的风二中疯了。
劳德诺曾经说:“有的人这辈子能做的唯一好事,就是死掉。”这是他说过的最有价值的至理名言。
风二中抓住那个魔教弟子时,他正在和人大碗喝酒,浑浊的酒液从他的脖子上流下,湿透了前半个胸口。
他没有多废话,冷着脸过去一剑削去了那人右手。
那人凄惨的嚎叫,却没有让风二中冰冷的心有任何同情。他一脚踢爆那人的下面,看着他在地上疯狂扭动,疼的脸都扭曲的不成样子。
整个酒馆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人敢来阻止,魔教的人被杀怕了,外面横七竖八的躺着的全都是犯了罪的魔教弟子的尸体。
过了一会儿,身上的疼痛已经不再难忍,也许是麻木了。孙斌抬头用他那半边都是白眼仁的双眼看向他。
“你知道女人的滋味吗?”
“畜生!除了石村,你还去过哪里?”
“石村,哈哈哈哈,你原来是为了那个娼妇而来,她是你的姘头么!可惜了,一点都不经玩,老子还没玩高兴就死了。”
风二中手腕一抖,切断了他的四肢。他是任由他哀嚎了三天三夜后,才给了他一个痛快。
他永远忘不了孙斌那句话:“不管她们从不从我,我进了门的那一刻,就没想让她们活。”
这只是关中地区很常见的个例。
魔教的人灭绝人性,不仅仅是口头上的宣传。华山派的弟子已经杀红了眼,往往都是追杀到精疲力竭才会返回。这又增加了他们受伤的风险,有很多次如果不是令狐冲出手,他们就要中了魔教的埋伏。
然而常在河边走,怎会不湿鞋。
夜路走的多了,总会撞见鬼的!华山派的第一个伤亡还是出现了,那是劳德诺带团去完成一个任务朝回走的时候。
他们是去处理一个灭门案,地点离着华山较远。
劳德诺和英白罗最先到达的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