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能回答安宁的疑惑。
没人能。
于此同时,波罗的海。
尤金尤里托夫斯基靠在一艘军舰上,拿着一只银色的酒壶往嘴里灌着烈酒。
似乎,他现在在干的事不是一场军事演习,似乎,刚才海面上腾起的巨浪不是因为他的命令。
烈酒很烈,一口下去,顿时感觉一阵辛辣,随着液体流入胃里,就像是火一样在胃里燃烧着,燃烧到四肢百骸。连续喝上三大口,一丝眩晕涌来,托夫斯基脖子往躺椅上一歪,像是睡着了一样。
哒哒哒——
一名女兵踩着高跟鞋迈着步子走了过来,她不缺定托夫斯基是不是睡着了,只是公事公办敬了一个礼,将演习的内容汇报了一番。
喔,我是在演习啊。
托夫斯基睁开有些迷醉的眼睛,恍然想起自己现在在干什么。
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是一场演戏。
“安吉娜汇报完毕,将军请指示。”
“喔。安吉娜,我想,应该又炸出来鱼吧?”
“鱼?”
“该死,那帮蠢货不会连鱼都没炸出来吧。”
“对不起将军,我刚才没有注意。”
“我原谅你的失职,不过现在,你需要去确认一下,如果有鱼,让厨师给我做一顿丰盛的鱼宴,来犒劳我们的战士。”
“是,将军。”
哒哒哒——
安吉娜踩着高跟鞋走了,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托夫斯基再次靠在了躺椅上。
叮叮叮——
加密卫星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托夫斯基百赖无聊按下了电话。
“该死。托夫斯基,你在搞什么鬼。为什么有军事演习,你都不通知我一声?”
“契科夫?你在朝我咆哮?该死的混蛋,我们的军费在哪里,你居然敢咆哮我,我战士们很久都没有肉食了,没有军费我能够理解,难道还不允许我们出来抓鱼补充一点营养?”
“”
美国,檀香山。
沈建南端起一杯茶,轻飘飘的饮下,等到喉咙的干涩稍缓,他继续起了和宋君的谈话。
“夫贤不肖、智愚、勇怯有差,乃可捭,乃可阖;乃可进,乃可退;乃可贱,乃可贵,无为以牧之。审定有无与其实虚,随其嗜欲以见其志意。微排其所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实,实得其指;阖而捭之,以求其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