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英国对你就这么有吸引力么?”
狱警队伍和其他犯人走后,彭三抽着雪茄,有些不解对跪在地上的梁国栋问道。
他是真的不明白,眼前这家伙明明黑皮肤黑眼睛,以前替英国佬办事就算了,现在都被英国佬当废品扔了,还在一心想着去英国。
但梁国栋根本没听出来彭三语气里的疑惑,他只知道,连英国人都站在彭三这边,他怕是这次又要载了。
“三哥,就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得罪您老人家啊,都是陈家英那个王八蛋让我干的,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一次吧。”
“求求你了。”
“我求求你了。“
“钱。这都是他给我的钱,全在这里,我都给你。我都给你。”
“”
梁家栋流着眼泪,抿着鼻涕在彭三的大腿上来来回回哀求着,撕心裂肺可怜巴巴的样子,总是铁石心肠也会为之动容和深深怜悯。
不过对此,彭三只有深深的厌恶和恶心,他真的受不了一个大男人软骨头到这种地步。
“梁sir。你放心,对于你这种垃圾,我实在懒得搞你。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今天就可以放你一马。”
哭泣着的梁国栋顿时不哭了,他用袖子飞速抹掉脸上的眼泪和鼻涕,露出了谄媚和阿谀的期望之色。
“三哥。你问,你问。我一定什么都说。”
“你以前为英国人办事,难道良心就不会痛么?”
良心?
梁国栋被这个问题给问到了。
要是有良心,他何必替英国人办事呢,这多矛盾的问题。
彭三大概也意识到自己问的是废话,就只好还了一个问题。
“换个问题。在英国人眼里,你也看到了,香港人就跟垃圾一样只是废物利用品,就这样,你为什么还想去英国?“
“”
着同样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梁国栋呆呆望着彭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瞬间,彭三失去了所有的兴趣,梁国栋这种人,早已失去了灵魂,只是活着的腐肉罢了,他实在懒得再理会这种废物。
“梁sir。不是每一个人都是李嘉诚的。你好自为之。”
“”
故意伤害,属于违法行为。
但如果是精神病,这个问题就要打一个打的的折扣了。
就像是一场特别版的监狱度假,仅仅两天时间,彭三就又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监狱。
没办法。
这厮是个神经病。
根据香港法律,精神病患者在发病期间的行为,并不在履行法律责任的惩罚内。
陈家英带行动部直接冲进云记,对彭三精神造成了严重刺激伤害,因此彭三完全不用承担相应的伤害罪。
“赫生。这次可得好好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帮忙,彭生恐怕还要多在里面待上几天了。”
晚上六点,上环风味阁大酒店。
曹查理拿着一杯红酒,朝着一名六十岁左右的英国人说着。
吉尔·赫廉斯,英国人,汉语名,赫廉斯。自1960年起,开始在香港执业为大律师。1970年7月,获委任为御用大律师。早年获直接委任为上诉法院法官,自彭定康到来后,获委任为上诉庭副庭长。
这次彭三能够仅仅进去两天就出来,这位赫廉斯副庭长的功劳可不小。
对于曹查理的敬酒,赫廉斯并没有什么倨傲之色,他很清楚,眼前这个家伙可是第一资本的御用大律师,他这次肯出手帮忙,除了三十万港币的酬劳,也是因为第一国际资本这个响亮的名字原因在内。
搞垮了英格兰银行的家伙,这种人,交好可是不会有任何坏处的。
丝毫没有将法律当做玩物的忏悔或者自责,赫廉斯面带绅士笑容拿着酒杯和曹查理碰了碰。
“曹。我们是朋友。彭先生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不用这么客气。”
“哈哈。赫生真是快言快语。这是彭生让我交给你的,感谢你这次的出手帮忙。”
说着。
曹查理将一个纸袋推到了桌子上。
鼓鼓囊囊的样子,令人一看就怦然心跳。
尽管已经六十多了,但赫廉斯眼里还是闪过一丝兴奋之色,看起来,对方给的钱,比承诺的还要多上一些。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但不知道彭生”
“喔,是这样。彭生本来是想亲自来谢谢你的,但恰好来了以为非常重要的客人需要他接见,就拜托我来招呼你,希望赫生不要见怪。”
赫廉斯心里有些失望。
看来,想要通过彭三认识第一资本的大人物,还是有些困难的了。
“哪里。我只是随口问问。”
“”
曹查理没有说谎,倒不是彭三一点面子都不给赫廉斯这位副庭长。
隔着几间走到的豪华包间里,彭三大咧咧抱着一只澳洲运过来的龙虾在毫无形象大快朵颐着,牢房里的伙食实在是不怎么滴,虽然有加餐,但比起外面的生活自然还是天差地别。
彭三对面,沈直拿着筷子浅笑不语。
但他心里其实挺复杂的。
隔着万里之外,遥控都直接把彭三从里面给弄出来了,这份能量的恐怖,绝对不仅仅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吉尔·赫廉斯可不仅仅只是一名副厅长,从请报上来看,这家伙还是政治部核心秘密成员,以i5对他们的培训,怎么可能因为几十万就公然偏袒彭三。
除非,有来自伦敦的影响。
“沈哥。你说的这件事呢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