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都安顿好了之后,田峻私下里对田晏道:“父亲,形势非常严峻,现在只能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峻儿为何会如此认为?”田晏初来乍到,还是不太清楚具体的情况。
田峻解释道:“父亲,太平道无孔不入,郡兵已不可用,郡中官吏也不可用,便是这黄县城中百姓,恐怕只要张角登高一呼,就会群起造反,此时如烈火烹油,只要一点火星,便会烈焰滔天,酿成大祸!”
“情况竟危急如斯,为何朝廷却毫无所觉?”田晏大惊道。
田峻道:“朝中有识之士早就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十常侍中有人与太平道勾结,蒙蔽圣听,敢说太平道坏话的,均遭迫害贬谪!”
田晏其实也不傻,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开口问道:“那……就是说天下将乱。你刚才说要做好最坏的打算,那最坏的打算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