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口中的刘师叔,便是曲东流一位师叔的弟子,在曲东流掌权之后,回到自己家乡开了间武馆作为金鼎派的下属势力,小日子过的挺滋润。
而当初在山上时,赵钰口中的刘师叔和白希文感情极好,每年都要上山与他团聚一次,几乎可说是亲人一样的地位。
现在被人在家中杀死,白希文岂能善罢甘休?
赵钰此刻便在怀疑动手之人是曲东流,目的自然是引诱白希文下山,进而设下圈套对他下手,为的恐怕就是无敌宝鉴这门绝学。
还没等说完,曲东流就一把将手中还染着血渍的手帕扔到赵钰的身前,目泛寒光怒道,
“胡说些什么,金鼎派的第一条门规是不得欺师灭祖,第二条便是同门不得相残,难道我会明知故犯吗?
这件事出的蹊跷,偏偏就在我身受重伤,将要和碧奴成婚之前,我怀疑是有人想要借此将白希文调离山中,然后对付我。
所以,这封信被我扣下,秘而不发,因为眼下的白希文决不能下山。”
赵钰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若真是曲东流动得手,刚刚这封信说不定便是他的催命符,纵然眼下可保无恙,但早晚有一天会死于非命,现在则没有这个隐患。
“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若是日后白师叔怪罪起来,咱们该如何应付?
再有,月儿目下正在山中,她身边的二老武功高强,就算有人图谋不轨,怕也难以成功吧?”
赵钰提及月儿,眼中闪过一抹亮色,心底也是蠢蠢欲动。
美人倾城,若是能一亲芳泽,不但圆了自己的心愿,还能和师父关系更进一步,岂不美哉?
这连日来他甚至抛下门中事物,就为了陪着月儿,试图打动对方的心扉,从而一飞冲天,少奋斗个二十年不成问题。
可惜,那两老和月儿形影不离,像防贼一样的看着他,外加武功高强,他也是毫无办法。
“外人终究是外人,何况那两个老家伙虽然厉害,却只是保护月儿的,对我可并不看得上眼,之前还为了周雄而责问于我,不能当做依靠。
好了,这件事我自有主张,之所以透露给你,便是让你明白,眼下情势并不算好,你要好好调度山上众人,严防死守,不能给人可乘之机。
记住,不只是外面的人,山内的人你也要好好关注。
只要过了大婚,我和碧奴圆房,就能借助她刚刚修成的明玉真气治好内伤,一切阴谋也就不攻自破了。。”
赵钰心中一动,纵然内伤好转,但童子身一破,纯阳神功威力大减,且永无再进的可能,他的掌门位子又怎么能坐得稳呢?
不过这却不是他能问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