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清楚,你觉得黄天魔尊为什么要灭掉拜月宫?要知道他可是魔教的老前辈了,你们难道就没有联系?”
段毅拿捏不定,眼珠子一转,反客为主,将问题甩回给丁玲,试探一二。
丁玲见段毅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有些气闷,白了段毅一眼,很有种妩媚多情的劲,在清冷如月的气质反衬下,格外撩动人心,道,
“四大魔尊久不出世,十大天君也是各奔东西,若不然,我教有这么多高手坐镇,纵然应教主不在人世,也足以奠定大局,守成绰绰有余。
我倒是曾派人寻过他,可惜全无收获,只听说他在应教主重伤后,和其他三位魔尊起了争执,大打出手,之后不知所踪,想来一直隐居至今。”
段毅耳边听着女人清脆如黄鹂一般的声音,目光却是不由自主的落到丁玲的脸上,被刚刚那多情妩媚的白眼给撩的心脏砰砰直跳,有些口干舌燥。
说句老实话,丁玲国色天香,气质超凡,身段也是玲珑有致,苗条纤细,有若月中仙娥降临尘世,令人自惭形秽。
他是个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当人会心动,但往往会因为对丁玲的各种防备以及谨慎心理所压制。
但刚刚丁玲那轻轻一个白眼,瞬间将月中的仙娥拉入人间,多了许多的人味,更让段毅卸下心房,心想入非非。
丁玲本来正想着怎么撬开段毅的嘴巴,冷不防瞥见段毅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心中暗喜,面上一副厌恶表情,伸出修长白净的手掌,在段毅的眼前晃了晃。
等到段毅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默默的念叨了几句经文,压下心中绮丽多姿的心绪,正色道,
“好了,丁大姐,我是真的不知道那黄天魔尊的事情,相反,我倒是想让你帮我查一查,这人和拜月宫究竟有何冤仇,他做下这等灭人满门的事情,是为了报仇,还是泄愤?”
若是报仇,段毅估计自己很快就将多出一尊大靠山,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现在的他别看左右逢源,有北方魔教和金银窟两个势力可以摇摆,但事实上,都属于裙带关系。
北方魔教是有丁玲欣赏他,要把他收服,金银窟是因为郭晴的关系,为了将来不被老婆家压制,也不能过多倚仗。
故而,段毅才在得知黄天魔尊的信息后,显得十分主动。
而若是泄愤,段毅就得思量再三,才会去选择性的接触此人。
丁玲心计智谋还在段毅之上,听他这么说,嘴里细细咀嚼“报仇”“泄愤”四个字的关系,双眼越发明亮。
丁玲抽丝剥茧,很快想到什么,嘴角挂起一抹微笑,白嫩的脸蛋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段毅你还真是鸡贼啊,若是查到你想要的消息,是不是就要借助我的势力来帮你接触他。
若是查到你不想要的消息,是不是就要拜托我隐藏你和拜月宫之间的关系?”
段毅一拍额头,懊悔不已,所以说,他最讨厌和聪明人相处,那会让他处于被动局面,如今被丁玲戳破,他还拿什么和对方讨价还价。
“是是是,你说的都对,我的来历,出身,你应该查的一清二楚了,拜月宫的事情,你也该了解不少。
你说说,万一那黄天魔尊恨得是整个拜月宫,我不是也得跟着遭殃?
所以我才想将事情查的清楚一点,再告诉你,不是有意瞒你。”
面对段毅的狡辩,丁玲贝齿紧咬,哼哼一声,美目当中尽是怀疑,不过她并没有纠缠下去,而是叹了口气,点头道,
“你若是真的这么想,倒也算是考虑周全,我回头就派人查查这件事。
不过我觉得,黄天魔尊为拜月宫的前宫主颜素素报仇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当年黄天魔尊地位非凡,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若是真和拜月宫有什么无法化解的仇怨,不可能不留下消息,而我之前没有收到任何风声。
况且,真要是这种情况的话,他又何必等这么长时间才动手呢?”
段毅一听,琢磨了一下,觉得也是这个道理。
如此说来,黄天魔尊为颜素素之死报仇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也说明,他招惹上一个大敌的可能性又少了一些。
这让他心情好上不少,连日来紧绷的情绪也得到释放,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人一放松,本有些阴郁的气息也消散无踪,整个人沐浴在柔和的光线下,段毅仿佛在发着光一样,看得丁玲雾眼朦胧,满是欣赏,就像是在看人间的一副绝景一般。
不得不说,这女人与贺兰月儿其实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颜控。
错非段毅颜值,才华,性格都特别对她的脾性,以这女人的骄傲,又岂能轻易对一个男人如此之好?
不过丁玲这个女人自控力很好,察觉到自己心情的变化,很快调整成正常窗状态,略带醋意道,
“对了,你的那个贤妻日前刚刚来到河阴县寻你,被我安排在就近的一家客栈暂且落脚,你是怎么打算的,继续呆在这里练剑,还是去看看她?”
说到贤妻二字,丁玲的语气还特意加重许多,显然是在调侃他。
段毅无语,他知道丁玲口中的贤妻指的是琴心。
当初在他老家的山中小院中,两人平静的生活了一段时间,的确是琴瑟和鸣,很有种老夫老妻的幸福安康之感。
然而这件事被韩二娘汇报给了丁玲,这才惹得丁玲大怒,醋海翻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