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子不是在羽化山闭关吗?
怎么会在这里?
脚步一跺,秦子歌凌空飞起,飞到二楼,猛的出现在吕洞宾面前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提,小事,掌门先喝酒!”吕洞宾将酒杯放在秦子歌前面。
秦子歌一脸嫌弃地拍掉吕洞宾手里的酒杯,一声不吭的来这里,不给个交代,不行。
“酒!”
吕洞宾身体灵活一转,稳稳接住酒杯,然后倒进喉咙,一饮而尽。
看到吕洞宾这幅模样,秦子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丢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朝陪酒的歌姬道:“拿着钱,走。”
陪酒歌姬脸上还有些不舍,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碰上吕洞宾这样长的俊俏,待人温柔,谈吐又不凡的客人的!
不过看着秦子歌手里那足够丰厚的银票,还是果断离开。
“行了,我数三个数,如果你再不主动清醒,我就把琼浆玉酿倒掉。”秦子歌拿出一瓶琼浆,故意打开瓶口。
闻着清新的酒香,原本醉意朦胧的吕洞宾立刻一个激灵,双眼睁大,无比清醒。
你要是谈这个,咱就不醉了呀!
“掌门,您说有什么事?”吕洞宾一脸讨好,甚至带着分谄媚。
白素贞微微侧头,还是没法想象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成为吕祖的?
“先谈谈,你什么时候来的?”秦子歌问道。
“不知道,大概五六天前吧。”吕洞宾不确定道,这几天天天喝酒,哪里还记得具体日子?
“五六天前就来了,结果到现在还没有来找我?反而在青楼醉生梦死?”秦子歌拳头握紧,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要揍这孙子了。
“没事,几天前我来的时候,看见外面鹤王的封印,知道掌门没事。然后肯定也忙,我想我过去也是添乱,不如先来了解了解这里的风土人情。”吕洞宾道。
如果眼神真的能杀人的话,这一刻,吕洞宾绝对会被秦子歌的眼神杀得魂飞魄散。
了解风土人情?
你特么的到哪里了解去了?
了解着了解着,就来青楼了?
将琼浆玉酿重新收起,然后秦子歌看向白素贞道:“打,给我往死里打,往灰飞烟灭的程度打。”
“是。”
白素贞一点头,然后手中一道长长白袖飞出卷住白素贞,往天空飞去,接着展开激战。
或者说,就是吕洞宾被白素贞单方面吊打!
“愉快。”秦子歌这才坐下来,取出琼浆倒了一杯放在酒杯上,然后一饮而尽。
爽!
足足看白素贞打了半个小时,秦子歌才让白素贞停手,心满意足道:“走吧。”
众人点头,驾云而去,只是就在离去的时刻,石矶敏锐地朝后面青楼看了看,隐隐感觉有人窥视,但没看到人,就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而秦子歌几人走后,先前离开的歌姬重新上来,而且不同刚才的妩媚妖娆,眼神中多了分凌厉杀气。
“这就是镇压了鹤王的仙门?看着也没什么本事。”
“不过可惜了这个叫做吕洞宾的,他身上的阳气充足的不像话,如果能吞了,我们平添千年修为啊。”
两个歌姬念叨着,满是不甘之色。
秦子歌领着众人入夜进了南御王府,也无人知晓。
让白素贞和石矶各自回去,又让东方晴夜去求金角,之后将琼浆丢给吕洞宾道:“喝了吧,然后给我好好做事。”
吕洞宾举起琼浆,一下子精神抖擞,仿佛刚才受伤躺在地上的不是他一样,一下子坐在秦子歌的对面,笑呵呵道:“多谢掌门。”
“少来了,你不给我整事就不错了。”秦子歌道。
“哪有,掌门,我可是你最可靠的朋友。”吕洞宾煞有其事道。
“我要是靠你,我估计我现在就要去找孟婆喝汤了。”秦子歌道。
“孟婆汤味道不错的,如果可以回去的话,我帮掌门要一碗。”吕洞宾道。
“去你的,拿着琼浆滚吧。”秦子歌道。
“不,还有事情要和掌门说。方才掌门说我将来是要渡情劫的?是真是假?对象是谁?”吕洞宾道。
“天机不可泄露。”秦子歌道。
“世界都不一样了,天机肯定也不一样了。掌门,我们谁跟谁啊,不要见外。”吕洞宾道。
“我们不熟,抱歉。”秦子歌道。
“我们要不熟,也没熟悉的,透露点。”吕洞宾催促道。
“天机不可泄露。”秦子歌依旧一句话。
“不说,那我自己猜。白长老,端庄温婉,清冷如仙,好似池中红莲,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便是百花仙子也不如她貌美,生平所见,也就嫦娥、观音更胜一筹。”吕洞宾脸上露出一分浅笑,“若是与她结成道侣,同修一番,也是极好。”
“好个头,不要以为都姓个白,就是你的道侣了。”秦子歌没好气地翻着白眼道。
“都姓白。掌门说我将来爱上的女子姓白?”吕洞宾道。
“没错,姓白。我努力努力,帮你召唤来。”秦子歌道。
“都姓白,真和白长老无关?掌门,你莫不是看上了白长老,所以不想让我打她主意吧。”吕洞宾一脸坏笑道,“若是如此的话,我可以为掌门出谋划策。”
“少来了,你和白素贞没有半点……”秦子歌正想说没有半点关系,但话到一半,忽然想起一个传闻。
吕洞宾,骚仙一名,虽然这个骚本义和现在应该不同,但在秦子歌眼里,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