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想起来了,午时,少爷和范闲少爷起了冲突,范闲少爷身边那个红衣姑娘把剑架在少爷脖子上,后来好像在少爷身上点了两下,最后就离开了,然后少爷就一直在这儿发呆……”
书房,范建在认真的处理公务,范闲则是站立一旁,不断运起九阳神功内力,在体内不断完成大周天循环。
考验我的耐心?
你处理公务,我练功,看咱俩谁考验谁。
中间的时候,有个丫鬟进来掌灯添油,然后也退了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对于练武之人来说,有时候一次闭关就是几年,几十年的也很常见,范闲并没有觉察到时间的流逝。
终于,范建放下了手中的毛笔,感同身受,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写字确实可以凝神聚气,缓解心中怒气啊!”
可是,当他抬头看见范闲竟然站在那儿闭着眼睛“睡着了”,范建嘴角不断抽搐着,心中那个气啊,蹭蹭往上冒,突然觉得写再多字,养成再好的修养,见到眼前这混账货,也非得气炸不可。
范建有点不明白,范闲这么些年的表现,密信也传到了庆帝手上,不明白,他身为范闲的亲生父亲,为什么那么沉得住气,气定神闲,好像一点也不在乎,不明白啊……不明白!
范建不知道的是,若是庆帝知道了他此时的这番心理想法,一定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做匹夫一怒。
什么叫做沉得住气,什么叫做气定神闲,什么叫做不在乎,没看到朕摔杯子都有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