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脑子被门挤了,怎么这么笨,我们是去服役的,哪里有工钱结?”楚老三一时着急,大掌就拍在了楚凡的后脑勺上。
嗖嗖!
两道凌厉地视线就锁在了楚老三身上。
白禹尘目光沉沉。
老太太忍了忍,又忍了忍,有外人在,当着外人的面揍孩子不好,孩子这么大了,有自尊心。
可是t,凡凡那么大了,他还当着外人揍,不对,不当着外人也不能揍。
老娘养了二十几年都不舍得动一根手指的,他能揍吗他?他有什么资格?
老太太忍不了,啪一巴掌,响亮的拍在楚老三还未完全缩回去的手上。
“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
老太太这一下打得可不轻,把自己手掌都震疼了,清脆的巴掌声都传到隔壁去了。
楚老三手背上立时肿起了四道红痕。
手背上的疼痛传到脑海,楚老三从惊愣中回过神来。
楚老三:“委屈痛哭”
娘,你都说了‘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为什么还要打我?
我……我就是一不小心手滑了,又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楚凡捂着后脑勺揉了揉,其实楚老三那一下看着重,但一点儿也不疼。
“凡凡,怎么样?他有没有打疼你?”
“楚凡妹妹?”白玙薇也担忧地看向楚凡。
楚凡放下手安慰众人道:“我没事我没事,不疼的不疼的。三叔他没有下重手。”
楚老三眼泪汪汪地看了楚凡一眼。
凡丫头,你可真是个好丫头!
楚老三正想跟楚凡说声抱歉呢,楚老二从另一边挤了他一下,楚老三一时没防备,往后踉跄了一下,楚老二就完全站在了楚凡身后。
楚老三看向楚老二:“二哥?”
楚老二就面无表情地瞪了楚老三一眼。
楚老三顿时就缩了回去,不说话了。
对面人的目光直勾勾的,看得楚凡浑身不自在,楚凡就接着刚才的话题,尴尬地笑了一下:“哈哈,原来是服劳役没有工钱的啊,那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不过你这个法子是个不错的法子。”白禹尘目光非但没有收回,反而更**裸了。
楚凡不自在地动了动肩:“哈?是吗?都不能用,算什么好法子?”
“可以用的。”白禹尘道。
白县令就看向了白禹尘:“你有什么好主意?”
“孩儿之前跟父亲提过,每年庄稼灌溉,总有一些地方会因为缺水而误了农时。”
白县令点点头。
不错,的确有这么一回事。
白县令目光中带上了期待。
“修桥铺路,兴建水利,利国利民,大善之人总愿意做这些事。孩儿觉得,衙门嘉奖一下,让他们的付出得到回报,这样才会有更多的人乐意为国为民做更多的事……”
白禹尘说得大义凛然,顿了顿又接着道:“父亲不如与安阳县的乡绅富户们聚一聚,今年不要他们亲自督促修桥铺路,只需捐献一定数量的犁具便可,有了犁具,再以此雇佣百姓修桥铺路,兴建水利,孩儿瞧着这直辕犁还是有一些与曲辕犁相似之处,至少这木头就是好木头,做了工还差的还可以用家里的直辕犁抵,以旧换新,想来他们是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