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想到过,陆家那庶子居然会是那陆尘笙?”
“可不是么,此前的时候虽然不知道这陆家的庶子叫什么,但皆是以为文字辈的,万万没有想到啊,这陆家庶子居然会是那才情无双的陆尘笙。”
“听闻是陆尘笙自己改名了,其母自幼病逝,于是改名换做陆尘笙,倒是极为符合其性格。”
一群书生在茶楼之中,开始谈论起陆尘笙的事情来。
一旁手拿扇子的书生闻言,在这会儿摇了摇头,“这些也就罢了,昨日那朝中发生的事情那才叫一个精彩啊!一首满江红,当真叫人听的热血沸腾!”
“可不是么,听闻那陆尘笙当场就要拔剑杀了那鞑子,只是被中书令喝止了,否则的话那几个鞑子定然要命丧当场不可!由此也可以看的出来,这陆兄也不是那种纨绔之人,其人只是嫉恶如仇罢了,当初敢衙门内仗剑杀地痞,如今当朝也敢仗剑杀鞑子!”
因为这事,众人对于陆尘笙的印象瞬间改观。
此前听着陆尘笙多数都是在哪惹事,又或者是见到了那个大臣的子嗣,相互又是斗在了一块。
但如今一看这情况,才是发觉这陆家的庶子压根就没有那么坏,只是他们曲解了而已。
想在上朝的时候,若不是皇上在场,怕是对方就一剑杀了对方不可,听闻那个时候剑都已然出窍一寸了。
“可不是么,尤其是那一句,我大汉应当有国势之尊,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尤为让人激动!”
“那几个想要和亲的大臣也该打,我姜国岂能够做出这等和亲,纳贡的事情来?”
对方说的好听,说是什么嫁妆,但是仔细的一想谁能够不知道,这其实是与那纳贡没有什么区别?
仅仅只是这般一想,就觉得耻辱无比!
“陆公子的才情当真无人可比,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话都敢说,当真不怕皇上降罪!”
书生们在谈论起这话语的时候,脸上也满是敬佩之色。
他们都可以想象的到,这话说出来之后,皇上应该会如何的暴怒。
“诸君,陆公子如此才情,我等何不上门拜访一二?总归比起在此处谈论要好?”
“大善!如此人物不结交一二,我等妄为书生!”
书生们闻言,顿时一个个眼眸大亮,随后便是连忙应和下来。
这等人物,他们觉得自己要是不去结交一下,那都是一种可惜。
当即,一群书生们结伴朝着陆府行去。
此刻的各家千金们,在自己的闺房之中都默写着满江红,以及陆尘笙那一句让人尤为热血的话语。
身为女子的她们,对于陆尘笙这种坚决不允许用女子和亲的话语,更是心中泛着涟漪。
在她们看来,陆尘笙这是一种对于她们的尊重,哪里有半点把她们当做工具一般?
尤其是陆尘笙那高高在上,鄙夷那些蛮夷们不配取她们的言语,更是眼中闪着波光。
“小恩,你且拿着秀帕送去陆家陆公子那,就说你家小姐闺中以待。”
林千金看着一旁的丫鬟,俏脸红起直到耳根处,冲着一旁丫鬟说了一句。
丫鬟笑嘻嘻的看着自家小姐这般模样,哪里不知道自家小姐这是被那陆尘笙的才情折服,当即点头匆匆出门去了。
工部尚书府上,吴尚书带着几分无奈将自己这个宝贝女儿看着。
“女儿啊,便是你心中有意中人是谁都好,但怎么就是这个陆家陆尘笙啊。”
吴尚书脸上满是无奈,看着自己这个女儿欲言又止。
吴竹香俏脸满是光彩,“父亲,如此不愿女人和亲换取和平的书生,想来也就只有这么一个了,而这书生更是才情无双,如何不让女儿倾心?”
都是自家人,吴竹香压下心中的羞涩,大胆无比的说道。
吴尚书听着自家女儿这般说,心中倒是点了点头,陆尘笙此前做的事情,也颇为附和他的胃口,只是
吴尚书看了一眼自家女儿,犹豫着说道,“眼下皇都可不知道多少家的千金都盯上了他,听闻已经有一些上门提亲去了,香儿想要争得过她们,怕是有些难度啊。”
“女儿愿意!哪怕是嫁过去为妾女儿也心甘情愿!”
吴竹香银牙咬着朱唇道。
吴尚书眉头皱起,他堂堂尚书家的女儿嫁给对方为妾,这算什么话?哪怕是平妻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只是这妾如何可以?
不过自己这个女儿,当下都已经被那陆尘笙迷了心窍了,一想到这里他顿时感觉头疼的很,在这会儿也只能够点了点头。
墨河之上,此刻几艘画舫中的头牌们,也都是心中荡漾。
“替我去邀请陆公子,就说琯琯扫榻相迎,今后清坊楼皆诚待陆公子,不取陆公子半分钱财。”
一旁丫鬟闻言,当即点头转身匆匆走了。
一旁的伶人们见状,都是叮嘱道,“可记清楚了,定要将陆公子邀请来,可不要是让那隔壁的苏徊徊抢了去了。”
丫鬟闻言,连忙跟着点头不已。
一旁画舫上的苏徊徊俏脸上带着几分复杂,想在此前的时候,那个当着她面暴打其余人的书生,当时只感觉他粗鄙,哪里却曾想到
苏徊徊咬了咬嘴唇,将书信递过,“务必邀陆公子来此,就说徊徊煮茶以待公子。”
丫鬟闻言,点了点头匆匆走了。
陆家,陆尘笙在发现剑意形成后,心中暴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