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羡又问,“官差除了搜走清露之外,还带走了什么东西?”
歌僮答道,“他们别的都没拿,只将公子新送的清露给取走了。”
没道理呀……
既然被人扣上一顶“僭侈逾制”的帽子,总得有实打实的物证才是。
只有找到了那个关键物证,才好见招拆招。
无羡见歌僮泪眼摩挲,犹如懵懂的小鹿,知道从他那儿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换了个切入点,“你再仔细想想,官差来抓人时,是个什么情形?”
歌僮微蹙着双眉,回忆道,“当时馆长正在用清露调香,好几瓶清露摆在桌面上……”
等等!
调香用的只能是单一香味的清露,如此说来,差役搜走的并不是与贡品同一批的。
果然是个阴谋,就连最初抓人的理由,都是一个托词罢了。
“之后,官差就冲了进来,将馆长连同他调香的瓷碟都带走了。”
“那个瓷碟也带走了?”无羡讶然。
歌僮点了点头。
“什么样的瓷碟?”没有头绪的情况下,只能死扣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