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曼卿就想知道,胡家还买通了谁?苏兴不紧不慢的跟那些人辩驳着,最后越说越僵,钱掌柜又坚决不卖铺子,那知府便上了头,
“这是不听劝吗?你家纵火伤人,本官还没问罪呢,现在竟然见死不救,来人啊,将他送进大牢,咱们改日再审。”再审就不可能公开了,随便想办法叫他画个押,事情不就解决了?
“慢着,知府大人,钱家失火的案子可查清了?您凭什么说他纵火?有证据吗?”
曼卿虽然易了容,可穿的却是贵族的服饰,一看便气势不凡,那知府一时弄不清她的身份,也不敢太得罪。
“这个尚未查清,可总是他家的房子先起的火,别人才被殃及鱼池!”
“那请问大人,您查到多少了?这火是如何起来的,虽然天气炎热,可这里是江南啊,气候湿润,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起火呢?”
昨日阿原去了钱家,不光是他家,就连邻居家的墙下都发现了火油的气味。
“这,这个与本案无关,那得另案处理。”呵呵,不想说是吧,
“大人,这怎会无关?您刚才还说他纵火伤人,还有一点我很奇怪,据这位郎中说,他伤势严重,都有生命危险了,可我怎么看着,此人脸色红润,气色很好啊。
既然是烧伤,面容却一点没事,要不,当堂解开衣服,叫大家见识下,伤势重到什么地步,也让钱老板输的心服口服。”
这句话一出,就连钱老板也认为知府不会答应,毕竟有了郎中作证,如此要求对伤者很不尊重,谁知,那知府听了竟连连冷笑,
“好啊,既然你要心服口服,来人啊,去揭开被子,解了衣服,让大家都参观下。”虽然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可毕竟按照曼卿的要求去做了,
大家都紧紧盯着地上的人,只见被子掀开后,衣服上竟然血迹斑斑,刚解开衣服,那胡莱便惨叫起来,里面包着白布条,同样也满是血迹,
“哎呀,人伤的太重了,小胡这是死里逃生啊,钱老板赔个铺子不亏,人家差点命都没了。”
议论的话音没落,知府刚要叫盖上,阿原陡然上前,直接撕了身上的白布条,里面皮肤光光净净的,哪有伤痕?
“这就是重伤?那位郎中来解释下,乡亲们,你们谁家的烧伤会有这么多血迹?哈哈,本人还真是开眼啊。”
知府早懵了,他再发火,那布条也回不到胡莱的身上,阿原起了劲,几下子全撕了,胡莱虽然挣扎,可他哪里是阿原的对手,此时全身光溜溜的,根本就没伤。
郎中想溜,却被苏兴紧紧抓住了,他见跑不掉,只好赶紧跪下。
“大人啊,小人知错了,昨天他说全身疼的紧,小人便没解开包布,谁知他竟然是骗我的,小人失职啊。”
这一切只能往胡莱身上推了,了不起这就是个诈骗,知府也顺势向他问责,不敢再提卖铺子的事了。
“大人可再派人去钱家,还有着火的人家看看,那几处可都有火油的气味,明显是有人纵火,那边纵了火,这边就伤势严重要铺子,知府大人,这里面难道没关联吗?”
外面的人一听,顿时嚷嚷起来,尤其是那几家被连累的,请官府查清,给大家一个公道。
知府心里那是大惊啊,这个事他是知道的,昨日郎中一走,胡家就派人送来了三千两银票,他就知道这是胡家所为,人家有靠山,自己得罪不起,何况还有这么多银子。
事情也不算麻烦,不过几个商人而已,谁知,现在却失去了掌控,要是此事被人抓了把柄,这个地方盯着的人可不少呢,自己谋得这个位子可不容易啊。
“你说的不错,既然此处有疑点,那咱们就得弄清楚才行,老爷我现在就派捕快前l去探查,胡莱先收入监牢,等弄清起火的事,再一并审理!”
等到人流散去,苏兴佩服的看着主子,原来,她早掌握了证据,怪不得这么淡定呢。
刚到家,就听说苏旺等着她,告诉她,李老板说只要救了他爹,那酒楼白送都行。
“白送就不必了,咱们去看看他爹吧。”并让阿霜去请了刘太医,既然要开药铺,总要先打出名声才是。
刘太医面目红润,步履轻快的来了,一搭脉,便说了一句话,
“这是中了毒,人参这种大热的,不要再用了,先按我的方子给病人吃,这个毒得慢慢除。”
李老板惊了,他爹中毒?他是家中独子,并无兄弟争产,家里一向和睦,他爹也只有一个姨娘,谁会下毒害他呢?
刘太医那可是给皇上看病的,怎么可能搞错呢,他赶忙拿着方子叫人去抓药,
“我看看方子,这些药我都有,阿霜,你去抓三副来。”去胡家药铺抓药,她可不敢冒这个险。
药熬上了,李老板召集了所有人,除了自己的娘,看着谁都信不过了,
“你不是说,在三宝药铺吃过一根人参,全吃了吗?那药渣倒在哪里?还能找到吗?”曼卿想起了那根参宝,
“在,老爷,那人参的药渣奴才没舍得倒,晾在了后院窗台上,想着是好东西呢。”一个婆子忙说到。
药渣拿来,刘太医只闻了一下,
“是了,正是这个毒。”参宝里有毒!李老板脸色铁青,联想到三宝药铺掌柜的嘴脸,原来,这是下了毒,好图谋自家的铺子啊。
“可我爹那天确实昏迷了,也是吃了那根参,才醒了过来。”
“你问问,你爹那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