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要在那边装作震撼装到什么时候,虽然是禁区至尊,但这样的伤势,也无法对你造成太大的伤害。”
在神墟之主面前的高杰寸寸碎裂,但在不远处的高杰则是平稳的站在那。
好似根本没动过一样。
当然了,前提是你要忽略他手中的那把泛着绿光的能量光剑。
那延伸的剑身笔直而来。
穿透了神墟之主的胸膛。
但如果攻击是这么简单的话,在这之前,为何无论是神墟之主本人,还是周遭围观的其他禁区至尊们,全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你做了什么。”
就像是高杰说的那样,这样的伤势对神墟之主而言不会太重。
但却需要很多血肉来补全修补伤势所造成的损耗。
换而言之就是,伤不重,但很麻烦。
这同样也是神墟之主不愿意和高杰战斗的原因。
被一把剑戳个对穿都要这么严阵以待了,真的要是打起来的话,全身上下受创的地方不知道会有多少。
那时候,神墟之主所需要付出的代价,相当的可怕。
甚至还有可能因此导致伤势过重,无法弥补从而导致直接形神俱灭。
那样的话,舍弃了自尊和荣辱,苟且偷生活在这人世间的意义,岂不是白白就没了?
“我做了什么?很正常的连招啊,先是幻影迷惑,在用剑捅穿你,这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吧。”
高杰嗤笑几声,似是对神墟之主的大惊小怪觉得可笑。
“任何一柄帝兵都能做到这样的事情吧,还是说你根本就在漫长的岁月中,早就忘了和人战斗的经验。”
“亦或者是当年还在弱小时,一步步厮杀出来的时候所留下的血与泪。”
“住嘴,我要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说,你现在还是先想想办法,怎么保住你自己的性命吧!”神墟之主的脸上浮现出森冷的杀意。
并非是别的。
只是被高杰一语说中了心思而已。
“惊讶吗?害怕吗?还是说略微有些回想起来了呢?”雷炎剑收敛回来,重新变作长剑被高杰抓在手中。
“当年的一幕幕往事,现如今,你也活成了你最讨厌的人了吧。”
虽然高杰不知道这个宇宙的神墟之主的经历到底是怎么样的。
但是想来应该和那个世界的神墟之主的经历,有着大同小异之处吧。
倘若是有些相似的话,那时候信誓旦旦的保证,现如今活成了最厌恶的人。
时间的威力,在无法长生的世界里,凸显的是如此的无情。
“什么最讨厌的人,胡言乱语。别说的好像我们很熟一样!”
“是不熟。”长叹一声,高杰也不多说什么了。
就像是神墟之主说的那样,别以为好像很熟似的。
和这个世界的神墟之主,高杰可是半点儿交情也没有啊。
“那就请你献命,将你的一切全都交给我,让我成道,让我来带你领略一下,仙的风景。”
雷炎剑上,一点白色灵光汇聚,随后被高杰的剑指拿捏在手中,点缀出明灭不定。
很是不稳的纹路来。
就在这一点灵光亮起的时候,神墟之主心中顿时生出极为恐怖的感觉。
就好像是被什么莫大的恐怖存在给注视着一样。
导致神墟之主的身体陷入到了僵硬中。
根本无法有一丝一毫的动弹。
什么样的事情能够震撼一位老牌至尊?
这么多年下来了,神墟之主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但这个场景,他是真的没有看到过。
“等等,这是什么?”
“为什么我的神念无法收回?”
“等一下!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会被困在这里?”
“这方天地被封禁了?不,就算封禁了也不可能做得到这样的事情!哪怕是宇宙本身也困不住我!”
“不是封禁,是死了,这方天地在上一刻就已经死了。”
“一个死了的天地,没有时间空间,没有法则的流动,更加没有除却无之外的概念存在,我们被困在这里,是因为我们也配判断为”
“是谁!是谁做到了这样的事情?!”
“是谁?你觉得还会是谁?!”
惊疑不定的眼神全然放在这已经死亡了的天地中,唯一的一个存在身上。
高杰。
同样也是他们眼中的钧天大帝。
玄羽无尽,飘然独立,他哪怕只是站在那,你甚至都觉得,他早就将一切都算计好了。
无论对面的所作所为是何等,好似总能不及他给你的惊喜更加来的强烈。
曾经立身存在于帝者这个境界上,对于帝者这个境界的诸多神妙之处,他们哪怕过去了这么久也仍旧记忆犹新。
但就算是记忆犹新,记得最清楚的也只是帝者的攻伐杀招极其厉害。
在神通与战斗上更是天下无双。
毁灭一个世界很简单。
但创造一个世界,则是超出了帝者能够做到的极限。
更别说将一个宇宙内的某一方天地的法则抽离,营造出死亡的独立天地。
大概这么个等式。
生-死-生。
这是高杰能做到的事情。
而昔日里他们还是帝者的时候,至多能做到的也就只有生-生-死。
或者是死-死-死。
“你猜我是怎么做到的。”
懒得多说什么,高杰维持住倒转乾坤不变。
同一时间开始运转体内发动,将上丹世界里的基石开始转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