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家听见了外头的脚步声，看见了走进来的帝王。
君临九目不斜视，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床上的方向。
直到他风眸中映入了那张苍白虚弱的小脸，他眼中的寒霜这才褪得一干二净，那忐忑的心也瞬间落定了下来，好像是找到了归属感似的。
“药膳端上来，你们都下去。”
君临九再次端着药膳，坐在了床沿边，将药膳喂进了容烟嘴里。
那药膳又洒了一点出来，在容烟的嘴角。
君临九下意识伸手就要去擦，想到了什么，又冷着脸收了回来，起身就要走。
只是下一瞬就硬生生蹲下了步子。
他眉心微蹙，大掌紧捏，好像在坐着什么决定。
许久，他才转身，目光逐渐变得柔和。
他道：“如果这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你赢了。”
“虽然朕很恨你，可朕还是不忍心看着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