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任务?那是啥任务呀?你给我们讲一讲呗!”高飞反正不信,他来到部队以后,被领导骗的次数太多了,都已经敏感了。
王刚回答不了,他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任务,副连长徐黑子还没有将任务下达,所以,他也回答不上来,只能强调道:“总之,就是很紧急的任务,到时你就知道了。”
高飞会信吗?
他当然不会相信了,本来他就带着疑心,现在王刚回答不上来,更让他坚信了自己的想法。
“算了,还是闭上眼眯一会儿吧,反正不管是啥,肯定是要消耗大体力的,现在不养精蓄锐,后面可是要遭罪的。”
高飞说完以后,两只胳膊交叠在了双腿之上,然后脑袋爬在上面,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高飞醒了过来,谈了看了看外面,天已经要黑了,想来,这次要去的地方应该是很远呀,不然不会走了这么久,还没有到达地方吧。
外面是长长的国道,也可能是高速公路,总之路很宽很平,高飞之前并没有去过他家乡的城市,就算后来离开了也是坐的火车,对这大国的血脉公路,并不熟悉。
就在这时,他感觉车子开始拐弯,脱离了主干道,他们的车子就进入了一个服务区。
“所有人,下车集合!”
副连长徐黑子出现了列车后面,对着车厢内的侦察连战士们喊道。
陈朝连的所有战士快速下车列队。
一分钟不到,侦察连的队伍就整齐的在他们列车后面的水泥地面上列好了队,副连长徐黑子大步走到了队列正前方。
“同志们!”
“请稍息!”
“出发前,与首长传达了任务,在我国中部,大江沿线,发生了百年不遇的大雨,大江决堤,百万受灾民众,等待着我们的救援,经旅领导的一致命令,我旅全体指战员,除值勤人员外,全部赶往灾区抗洪救灾,因任务紧急,我们的时间迫在眉梢,接下来的时间内,我们将会全程赶路,现在,给大家三分钟的时间,解决你们现在的排污工作,快!”
这一次,高飞不在去怀疑了,像现在这样挂在门上的事情,徐黑子不会开玩笑,而且之前,高飞也看了新闻,说南方的大雨,下的怎么怎么样。
先排水管,之怕接下来的,车子在停下的机会不多了。
很快,所有人,就又上车了,徐黑子搬了一箱面包。放在了车箱,说:“情况紧急,没有时间为你们准备餐食,这一箱面包每人发一个,先舔舔肚子,一切等到了再去再说。”
“出发。”
所有人都登上车后,副连长徐黑子打开汽车的副驾驶位车门,座上,汽车司机打转方向,就驶出了服务区,在一次的开上了公路。
昏暗的夜色降临,天空忽然漂起了小雨,在这雨夜下的一条公跑上,现出一束束车灯的亮光,几十辆军车汇合到了一起,快速地向着那未知的灾区行进。
静,很静,没有嘹亮的军歌,这与以往任何的一次行军都不一样。
高飞身边的王野,打着呼呼,这倒是让我们边上的高飞很羡慕,像王野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脑子想的最为简单,该吃就吃,该睡就睡,从来不烦恼这是多么令人向往的幸福。
高飞可做不到,像王野这样,睡的死猪一样,其实高飞也想睡,他们这一天都已经很累了,按理说,应该是能沉沉的睡去,可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他开始留意车厢内其他人的动向,要说睡着的人占了大多数,但没有睡的,也不少,就3班的副班长郑自强,他就没睡着,他正拿着一支笔在一个小本上写着什么。
高飞好奇,像副班长郑自强问:“班副,你这在写什么呢?”
郑自强抬头瞄了高飞一眼,就要继续写,他说:“我要说我在写遗书,你信吗!”
高飞愣了一下,然后换上笑容回道:“班副,又跟我开玩笑是吧,我不信,你肯定是在写情书!”
高飞说完,挪到了郑自强的身边,他侧着脑袋,看郑自强在本上写的什么?
张高飞看清楚郑自强写的东西以后,他又愣了,这时候郑自强收起了笔,他抬头看着高飞笑着说:“我都跟你说了是遗书,你还不信!”
高飞看着郑自强说道:“班副,你这活得好好的,没病没灾的,咋就忽然能这么一出,这很不吉利的呀?”
郑自强倒是无所谓,他将笔和小本收进了自己的口袋,他笑着对高飞说:“这不是出任务吗,出任务哪能保证万无一失的,谁知道这一次任务我过去了还能不能再回来,提前备好一份遗书,也算是对爹妈有个交代吧!”
高飞脸有点僵,他说:“不是吧,咱们这是去救灾,又不是去打仗,还能死人呀!”
“咋不能啊,救灾也很危险的,往年……”
“小强!”
就在郑自强要给高飞多讲讲的时候,三班长,王刚叫停了副班长郑自强。
郑自强认为可就停住不再说了,这时候三班长王刚笑着对高,他人就这样,随便一个什么任务,他都写个遗书,那东西写了也没出啥用,事后想想还不觉得自己很傻吗。”
高飞想了一下,还真的是,有时候想想自己写遗书的事情,的确是有些傻,可忽然他又想到,上一次演习前,他们出发,那个时候没有见郑自强写遗书呀,当时,连队可没说是演习,还说打仗来着。
于是高飞又问:“上一次演习前,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