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也只是场面话,她心里明白,也不揭穿。
两个姑娘在她面前会说场面话了,也说明两个人都长大了。
孩子长大了,就会有自己的想法了。
朝歌坐在那里与花颂说了几句,花颂一直站着,不曾坐下。
一个优雅如斯,尽显风采。
一个处处卑微,尽显小心。
沈老夫人默默叹口气,对于花颂,她是怜的。
对于朝歌,她是疼的。
闲聊几句,朝歌也就告退了,花颂留下服侍沈老夫人,给她轻轻拿捏着肩膀。
年纪大了,身上各样的毛病就出来了,老太太这几天肩膀疼着呢,她只要过来就会服侍在跟前,拿捏得她左右都是舒服的。
沈老夫人和她说:“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你也不要再多想什么了,韩家不适合我们,我会再给你择一门好的亲事的。”
“花颂现在不想别的,只想服侍在外祖母身边,为母亲尽孝。”
提到她母亲,老太太微不可察的叹口气。
本想留花颂在广陵,可以常陪在她身边,现在她和韩公子的事情弄得人尽皆知,广陵郡内的好男儿又岂会愿意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