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也忒过女相,要是她平日看到,这可不就是个女子么。

“今晚教好了,这些都是你的。”

陆则琰往桌上扔了一袋银子,‘梆’的一响,听的李三娘喜笑颜开。

“是,公子,奴明白了。”

苏果看这仗势,心里对大人要她演的戏略有猜想,虽然...但是为了大人的正事,牺牲一下也是应该的!

李三娘转向苏果,绕着她走了一圈在她面前停住,“小相公,唤奴三娘就好。”

“三,三娘。”

李三娘听她这一声嗓音底子不错,对那袋子钱更有把握了,道:“小相公,三娘就给您先从最简单的教起。”

苏果弱弱重复了句,“简单的是什么?”

李三娘捂嘴笑笑,这个小公子怎么万事不懂的样子,“奴的意思是,教您在床上怎么叫呢。”

陆则琰看苏果那视死如归的面色就想笑,他闲散地靠在交椅上,提点了李三娘一句,“还是清白身子,三娘悠着点。”

原来如此,李三娘朝陆则琰微微颔首。

“小相公,那这样,您先叫两声,让奴听听您的天份。”

苏果被陆则琰说的又羞又燥,但一想到窗边还有人暗暗盯着他们,就觉得自己也得好好配合才行。

“啊,啊——”苏果听话叫了声,虽然音色好听,但真的算是平淡如水。

李三娘纠正道,“小相公,您不能叫的这般平,第一个字要轻,扬上去时再拐个弯,你这样可是勾不起你家公子的兴致,还有第二个啊,要再往上转转。”

“嗯——啊——啊——”苏果又试了好几遍。

陆则琰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我听着,你像是被打了。”

“...”

李三娘也是很无奈,原本以为是个稳赚钱的简单事,没想到这个小相公在情.事方面压根是个榆木脑袋,没办法,他什么都不懂,如何能由心里喊出来。

陆则琰看了眼已然空荡下来的窗边,不想再折腾小太监。

就在他挥手要李三娘出去之时,李三娘也同时回头给陆则琰请示道:“公子,能不能由奴熄灯小会儿。”

陆则琰略一踌躇,鬼使神差地没有阻止。

苏果练的喉咙都快干了,听到李三娘这么说,满心疑惑地看着她去吹灭烛火,心里却想的是,熄灯了还怎么教啊...

须臾之间,屋内的烛火全灭,苏果的眼睛慢慢地,也跟着豁然睁大。

从原本杏黄色的墙面开始,桌上的雕花荷叶洗瓷瓶,床榻前的木质脚踏,甚至是纱幔勾着的香囊,疏散有致地,以磷光荧粉涂满了各式样的图画。无一例外,皆是两人密丝合缝的情态,有男有女,姿势百变,不尽相同。

方才苏果觉得房内普通,只是因着亮着烛火看不到这些罢了,如今一览无遗,苏果的心跳快的都要打上鼓点。

她的视线无处安放,磕磕绊绊了半天,终于说出一句整话,“这,这熄了烛火还这么亮,晚上要怎么睡啊。”

陆则琰闻言,笑得清浅,“果儿,你以为到这儿的人,晚上是来睡的么。”

他的话落,苏果当场立住,像是被定了身。

李三娘教了她无数次,都不及大人喊她一声果儿来的心颤。

暧昧的情境之下,苏果心里的那根弦不知怎的被拨动,学了这么久不得章法,既倦又乏,但她突然想试试,三娘说的,能勾人的叫声是什么样的,她也很想知道,她可否能,勾住大人。

她于黑暗中,描勒了大人深邃的轮廓,咬了咬唇,唇畔溢出了一声娇喟。

低回吟哦作前奏,女子天生的柔腻尾音带着拖绕,像是蘸了蜜糖的钩子,拉扯的人血脉沸腾。

陆则琰的喉结几不可见的滚动了一下,眼眸深处,开始有火燎原。

李三娘高兴地想,果然春.宫图是起作用了啊,“小相公,就是这个调,您再来——”

“出去。”

忽然一声凌厉,李三娘吓得话都没说完,不敢多问,赶紧退出去将门带好关上。

苏果被这冷声也是猛然惊醒,她到底在作甚啊,竟然对大人存了那种心思。

她全身一下子疲软,向后倒坐在贵妃榻上,眼里的媚色还未全散,“公子,我,我想休息一会儿。”

也不知窗外的那人走了没,苏果不敢乱说话。

“嗯。”陆则琰抿唇走近。

苏果舒了口气,“谢谢公子。”

屋内阵阵安静,只有陆则琰的脚步声,苏果眼见大人停在她面前,倾身将右手撑在贵妃榻的木沿。

她不解地抬起头,看到男人目光幽深,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本能地感受到危险,苏果向后微仰,与陆则琰错开些间隔,看着他紧张道:“大人...你想,想...”

陆则琰半压着手臂,浅色的眸子像是盯着猎物,在黑暗里跳动如炬,而后缓缓欺近女子失色了的花容。

他的嗓音低沉喑哑,说,

“我想,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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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明一下,风花误入长春苑,云月长临不夜城这句是取自苏轼的《雪后到乾明寺遂宿》,没有不敬的意思,是觉得很好听,原句的意思是很高雅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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