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云舒的是这个宾馆的王老板,他和自己的搭档是自愿救援小队的人本来要在附近寻找可能需要帮助的人正好路过回家想拿点东西。刚到门口和搭档说了几句话就被自己宾馆里的声响吓到了还以为地震又来了把家里的什么东西震下来了,结果进来一看一个人躺在那里下了自己一跳。
“老王,你不是说你宾馆里没人了吗?这个又是什么情况?”王老板的搭档指指地上的云舒当初搜索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这个人。
“老……板……”云舒看着自己认识的老板伸伸手向老板求救,而这也是她醒来之后说出来的第一句话自己都愣住了。自己的声音虽然算不上天籁之音但是也不会难听到这种地步,就好像许久不用的已经积灰的收音机突然被人打开发出了‘嘶……嘶……嘶……’沙哑的声音,整个听上去就好像磨砂纸在地上摩擦一样让人难受。
在老板的呼喊下自己的搭档又叫来了一个人帮忙,他们围着云舒看了一眼一脸嫌弃的有点不情不愿的将地上的已经看上去乌漆嘛黑的云舒抬上了担架,自然此时云舒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脏。
“这么那么臭,这都多少天没有洗澡了,还是掉进马桶里了!”抬担架的两人都佩服自己的勇气居然把味道那么重的‘东西’抬上担架,虽然他们一脸的嫌弃但是手上的动作倒是轻柔就怕云舒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把什么骨头之类的摔坏了。
“先送去d区吧,不然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好……”其中一个人看了一样云舒打量了一下实在是不好判断云舒的情况。
“先不管了快送营地吧,估计这是最后几个了!”王老板催促着两人快点救人别到时候真的摔伤了什么地方耽误了治疗就不好了。
云舒很是疑惑的听着三人的对话怎么感觉自己一句都听不懂,自己才昏迷了几个小时那么快营地就建立起来了,而且什么叫只剩下最后几个了现在的搜救速度都已经那么快了嘛?云舒简直是一肚子的疑问,不过她现在嗓子干的难受已经说不出第二句话了等过一会再说吧!
“你真是命大幸好我会来想拿点东西,不然你这样摔下来只怕要等到晚上我回来睡觉才会被发现。”王老板一路上感叹着云舒的运气好,要不是恰巧自己回来偷懒拿东西等自己发现估计要晚上回来的时候了那时候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活着了。
王老板一路上还在感叹着云舒的躲藏能力自己在自己的宾馆里找了那么多天愣是没有看见云舒也不知道她躲在哪里了,王老板的絮絮叨叨苦口婆心让云舒整个人都听得云里雾里的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云舒刚想着要开口问问的时候抬着担架的两人似乎已经将云舒抬到了目的地,“严医生,不好意思打扰了!”三人停在了一个绿色的帐篷面前向着里面呼喊,从帐篷里走出来一个全副武装带着口罩的人。
“你们三个又不带口罩了,别到时候感染了来找我!”
“放心,我们三个粗人不会有事的。严医生你先看看这个人吧,刚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也不知道伤着了没有。”
那人掀开帘子让三人进来指了指一个空着的床示意他们把云舒放在那里。
帐篷里面很简单有两张病床,病床的边上有一些很简单的医疗器械说是医疗器械更像是检查身体的器械。帐篷的另一边被帘子挡住了不知道后面是什么不过可以明显的听见有轻微的水滴声在一滴一滴的滴着,云舒甚至还听见了路过帐篷外面的人好像在讨论什么山路的问题。
抬着担架的两人将云舒放在了病床上和医生寒暄了几句就离开了,王老板关照了云舒几句之后也离开了他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就不多逗留了。
云舒被放在了一张钢床上上面只有一张白色的床单,云舒躺在上面钢床冷冰冰的一下子让她的疼痛似乎缓解了不少。
严医生绕着云舒转了一圈用视线检查了一遍似乎再确认什么“你昏迷之前最后的记忆是什么?”
“地震。”云舒用着自己干涩的嗓音说着话,刚才自己的注意力都被别的东西转移了现在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喉咙好像很久没有喝水了都快冒烟了。
严医生若有所思的看着云舒又绕着她朝刚才相反的方向又绕了一圈。云舒不知道为什么医生绕着她转了两圈想做些什么或者是想判断点什么。
医生站定拿起了边上的一个棉花球和一瓶透明的液体,将液体洒了一点在云舒的小腿上用棉花球轻轻的擦拭了一下,就看见原本纯白色的棉花球一下子就变成了乌黑棉团。
云舒猜测医生可能是用酒精擦拭了一下自己,这个液体倒在自己小腿上的时候有点凉凉的可能是酒精,不过云舒好像忽略了医生手上那个变黑的棉团。
“你现在还有力气吗?”医生似乎确定了什么将手中的工具又放了回去看着她,手开始检查云舒的四肢有没有什么骨折或者流血的地方。
云舒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不过她刚才摔下楼梯的疼痛倒是已经消了一大半了已经不怎么疼了,而且貌似自己的手指已经可以默默的弯曲了。
“你先喝点葡萄糖缓缓。”医生从边上的柜子里拿了一袋口服的葡萄糖插了一根吸管进去递到了云舒的嘴边,“喝完之后躺一下休息一下,等有了力气就去后面洗澡换身衣服。刚才摔下来的时候没有骨折或者出血,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