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金六爷阴毒。
如果金六爷装作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就像此时的玄章子一样,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玄章子眉头紧皱的说道:“这两件事我们都知道,只是要如何破坏王谦这两件事,毕竟他都已经医好那个植物人,也定住了林家的龙脉。”
玄章子带着一丝疑惑之色的问道。
听到玄章子的问题。
金六爷淡淡一笑说道:“咱们首先说第一件,今天晚上……”
金六爷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连忙趴到了王震和玄章子的身前,悄声的说着一些什么。
王震和玄章子听到金六爷的话,脸上则是都露出了惊喜的神情。
似乎有一片迷雾被拨开一般。
“好,就按照你说的办,事成之后,我们太乙门对你必有奖赏。”玄章子脸色漠然的说道。
金六爷听到玄章子的话,那张老脸上当时就如同开了花一般,兴高采烈的说道:“那我就在此,预祝咱们马到成功!”
而此时王震也是从酒柜上拿出了一瓶红酒,几人各自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金六爷嘴角流下的红酒汁就如同鲜血一般。
王震,玄章子也是带着一丝狰狞的笑容。
他们对于王谦的恨意已经到达了顶点。
楚州市第二人民医院,一间病房之中。
安红豆此时趴在安然的身边休息。
这么多天以来的操劳,让安红豆这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万分的疲累。
她趴在病床边,一张睡颜十分沉静。
安然看着这样的安红豆,心底也是沉沉的叹息着。
同时也在暗自发誓,绝对不让安红豆再陷入到那种孤立无援的状态当中。
正在安然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病房的门被人敲开。
一个身材高大的医生走了进来。
这医生的身后还推着一张移动病床。
安然看到这两个人进来本能的便感觉到了一丝不对。
“你们是谁?!”安然看着这两人问道。
而这两人听到安然的问题之后毫不答话。
那医生手中拿着一个针头便朝着安然走了过来。
安然想要大吼大叫,那医生却是出手如电,瞬时间,将针头扎在了安然的身上。
安然顿时就陷入到最深层次的睡眠当中。
而直到此时安红豆赫然睁眼。
她刚想要看清背后是什么情况,那个身材高大的医生一个掌刀打在安红豆的脖颈之上,安红豆再一次沉沉的睡去。
在那医生的背后,还有着两个人将安红豆和安然父女俩人装上了移动病床。
这医生便带着那两个人离开了这间病房。
整个过程还不到三分钟。
一路上,虽然有不少的护士经过,却没有人发现任何异常。
在那医生的肩膀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箓。
每当有人经过这张黄色的符箓就会发光。
当这医生走到电梯里的时候,跟在医生身后的两个人额头上都已经冒出了冷汗,正是金六爷和郭志刚。
这两个人有些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医生,特别是金六爷脸上带着一丝震惊之色:“大师,您所用的可是符箓?”
王震听到金六爷的话点点头说道:“没错,这叫避行符,乃是我玄门当中的一种符箓。”
“玄门?我听说王谦说他自己是玄门的掌门!”这时郭志刚带着一丝疑惑的说道。
听到郭志刚的问题。
王震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他是玄门的掌门?他只不过是哄骗到了师傅的掌门印信罢了,放心,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是一个死人!”
王震冷厉的说着。
一行人顺利的将安红豆父女二人拉走。
而就在同一时间,玄章子也出现在了林老家的别墅之外。
这一片别墅区十分的幽静。
处与楚州市的黄金地带,既可以看到城市里的灯火辉煌,也可以保持住一种悠然见南山的幽静。
玄章子在这片别墅区当中来回的绕着。
他手中的玉佩不时的放进每一个风水阵眼当中。
感受着地底的龙脉之气被压制,玄章子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丝凝重之色。
“想不到这个王谦还真有几分本事,竟然可以定的住地底的龙脉。”玄章子竟然有些佩服王谦的风水手段。
“即使你的风水造诣颇有些门道……”玄章子摇摇头:“不过谁让你得罪了太乙门,竟然想撬动太乙门的根基,就不要怪我使出如此手段了!”
玄章子说话间,已经将十几枚玉佩撒了下去。
每一枚玉佩的造型都不同,其中有夜叉造型,有鬼怪造型,也有一些凶兽造型的玉佩,每一枚玉佩都带着一种邪性无比的气质。
玄章子看了一下天色,现在仅仅是上午十点,距离晚上的宴会还有一段时间。
玄章子打了一辆出租车,再次回到了皇家酒店等候着王震的消息。
刚刚到达酒店的屋内,玄章子便看到王震穿着一身白大褂,胸口间贴了一张避行符,而身后则是跟着两个人推着一张病床进入到这个套间当中。
很难想象,如果是一个人正常的走在大街上,以这种造型会不引起他人的围观。
然而王震就是这样。
大摇大摆的带着安红豆和安然父女二人来到了酒店的这个套房。
王震将盖在父女二人身上的白色被单拉开。
安红豆那张绝色俏丽的容颜便露了出来。
玄章子看到安红豆的容颜之后,只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