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看着姜浮生,要不是看你是个病人,要不是看你只有一口气了,我一拳能打哭你好几个月。
我堂堂青蛇剑君,英俊美男子,竟然被你说的有味道。
还是苏然的味道。
我去,难道我就不能是香瓜的味道,不能是蜜枣的味道,再不济也是沐浴露的味道。
怎么就是那个臭苏然的味道。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姜浮生沉默,一时没有回答,不知道他就是这样的性格,还是在装深沉。
朔风觉得这个人肯定是得了什么沉默不能说话候群症,不知道某种医院的床位是否还有空余。
“因为他该死。”
就五个字,简短的回答。
“好吧,你的理由很充分。”
朔风是服了,想要从这个人的口里问出什么东西,真的是好比不吃辣的人去吃辣子鸡丁一样困难。
姜浮生即使处在这样的陌生环境,也没有半点的惶恐,甚至连点滴的紧张都没有。
摸摸自己的脖子,没有伤痕,没有鲜血。
“你也用剑?”
姜浮生看到了朔风腰间的青蛇剑。
“什么叫我也用剑,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号了,竟然还怀疑我是不是用剑,难道我青蛇剑君,大名鼎鼎的名号是叫来玩的吗。”
朔风瘪嘴,你可以质疑我的智商,甚至可以质疑我的美貌,但是,绝对不能质疑我的剑。
摸了摸腰间的青蛇长剑,“我不用剑,难道这个是根烧火棍吗。”
姜浮生嘴角微微动了动,这可能就是他的笑了。
挥手间,青蛇长剑颤动。
朔风大惊,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和阻止,青蛇剑已经落入了姜浮生的手中。
朔风当即惊呆了了,这不是单纯的隔空取物。
这是他的佩剑,可不是单纯的一柄精钢长剑,青蛇剑有灵,就算是单纯的出鞘,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拔出的。
更加不要说挥手间,隔空取剑!
发生这样的情况,就只有一种情况。
姜浮生,才是这柄剑的真正主人!
这算怎么回事?
劳资呵护保养数百年,待它如亲兄弟一般,睡觉都在一起,就差请青蛇剑吃饭喝酒了。
怎么,你才见了一面,就成你的了。
老天不公啊。
朔了千万句,看着姜浮生,“哥们,你小心点,我的剑很贵的,不要弄脏了,也不能拿来砍硬东西,会卷刃的。”
姜浮生手指轻抚剑身,双指轻敲,清脆剑鸣之声。
点了点头,“不错,算的上是一把好剑。”
“那可不咋地,我的剑我还不知道。”
姜浮生挥舞,当即将旁边的木椅砍成两段。
“喂,都说了不能砍硬东西,你再这样,我可就真的不把你当病人,要动手了。”
姜浮生面无表情,将青蛇剑还给朔风。
“剑是好剑,但是这用剑的人,却是一个蠢蛋。”
我去,你刚用完了我的剑,就开始说我的不是了。
“我告诉你,你的命是我救的,按理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求你对我感恩戴德,但是这人身攻击,我可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姜浮生剑指轻舞,剑芒随即而出,闪灭不定。
朔风当即惊喜,其实吧,说心里话,我救你的目的就是为了剑芒。
“剑,虽为凡铁,亦可通灵,可动,可杀,可死,却不可藏。”
姜浮生的声音很淡,却让人不容忽视,忍不住想要去听。
“宝剑,锋芒毕露,饮血杀戮,才可为剑。藏于剑匣,囚于斗室,沦为废铁。”
朔风看着姜浮生,“我告诉你啊,你别和我说那些文绉绉的话,酸的很,我就是知道,我的剑在可杀敌的同时,保持干净点也没错。”
好吧,你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歪理。
朔风看着姜浮生的指头,“嘿嘿,那个,你那剑芒看上去挺好看的。”
“想学啊你,我教你啊。”
朔风瞪大双眼,这么容易。
苏然看着面前的人,显得十分不耐烦。
“实在是太慢了,我等的都快睡着了。”
对面的人,身穿黑色风衣,带着黑花面具,看到苏然之后,拔出了长刀。
“哎吆,不错哦,这刀起码看上去和我的挺像的,让我对你们的造假,稍微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敬意。”
苏然调侃对面的人,而且眼神中带着好笑。
对面的人,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张苏然的脸。
苏然一阵厌恶,“我这么英俊的脸庞,放在你的头上,都是对我英俊潇洒的一种玷污,我觉地我应该找你要一点精神损失费。”
对面的人沉默不言,不知是不会说话,还是说面对这个真正的苏然,一个冒牌货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样吧,我也不和你多要,三十块钱,我就放你走,但是,你不能用我的脸去扫码,这是底线。”
“苏然!”
一声怒吼,再也忍受不了苏然对他的侮辱和取笑。
三十块钱,你把我当成路边的垃圾不成。
“怎么?不同意啊,那么便宜点,二十五。”
“苏然,哈哈。”
冒牌货开始大笑,“我们两个谁真谁假还说不定呢。”
“哦?”
“也许现在我们是假的,但是,只要杀了你这个真的,那么我们这些假的自然就成真的了。”
苏然发笑,“你是不是《让子弹飞》看多了,你以为你是张麻子,我是黄四郎啊,假的死了,真的就成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