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麻烦离开,梁家人的心才放了下来。
“这个赵翠兰,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叶子梅对刚才的事情还耿耿于怀。
“年画,你可别跟你妈学!咱们继续吃饭。”
对于年画,叶子梅又是另外一种态度,刚才年画立场分明地站在她们这一边,让叶子梅非常受用。
年画坐了下来,眼光却在瞄着梁音。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梁音了,生怕这件事情会对梁音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万一在心里留下什么心结就更不好了。
可是从梁音脸上,年画却看不出来任何表情。
梁音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夹菜,吃饭。
越是这样,年画越是担心,难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梁音姐,我妈就是那样的人,你千万不要有什么不好的想法?”
年画还是想试探试探梁音,可梁音面无表情地回答道:“没事,我不会在意的。”
刚才发生的事情,对于梁音来说,可以说是一波三折。
赵翠兰说要让年有余娶她过门的时候,她心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虽然有一点期待,这一点期待来自于她对年有余的好奇,但是更多的还是惊慌和不安。
可是赵翠兰用年画要挟梁尚昆和叶子梅的时候,梁音就非常生气了,她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被逼迫嫁到年家去。
赵翠兰的行为,和逼迫无异。
越是逼迫,越会产生一种逆反的心理。
这种逆反心理在赵翠兰提出先不给聘礼的时候达到了最高峰,那时候她已经有了鱼死网破的想法,就算是死也不会这么丢人地嫁给年有余。
好在那时候年有余站了出来,让梁音有了一丝慰藉,她觉得能够说出那样的话的男人,还是很值得她信赖一次的。
与此同时,一沟镇上的小饭店里,陈国庆见到了黄贞建那几个人。
自从前几天教训年画不成之后,陈国庆就一直想找黄贞建他们问个清楚,为什么他们突然就溜掉了。
“建哥,你们来了,坐坐,要不先喝一杯?”
“去你奶奶的!你还有脸找我?”
谁知黄贞建一脚就把陈国庆踹翻到了地上,显得非常生气。
陈国庆非常无辜:“建哥,出什么事了?”
光头和大眼也上来补刀,一人给了他一脚。
“你让我们去搞那个丫头,是不是成心想让我们去送死?”
到现在黄贞建他们还觉得庆幸呢,幸好那一天晚上他们溜得快,要不然很有可能他们现在就在派出所呆着了。
陈国庆都被打懵了:“建哥,你们在说什么呀?”
“说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教训的那个丫头,跟派出所长很熟,你让我们去搞他,她要是告诉了派出所姓李的,我们几个还能有将来吗?”
不等陈国庆说话,黄贞建就冲着他喊道:“你现在赶紧滚,我现在见到你就想打你!还有,滚之前把账结了!”
陈国庆委屈的不行。
你们揍了我一顿,还要让我请你们吃饭?
太不要脸了!
可没办法,看着他们恶狠狠的样子,陈国庆还是怂了,乖乖地跟老板结了账,然后灰溜溜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