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仔细看,妇人的面颊有一些苍白,看起来有些薄。
面颊有些微微的发胖,那是怀了小孩后特有的水肿。
但是,那一颦一笑间的风姿,依旧是绰约曼妙。
风若已经跟了秦氏二十多年了,从刚开始见到秦氏发呆,到后面的对其美貌习以为常,也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然而现在,风若再一次对秦氏的美发起呆来。
风若不知是对是错,只知道自己,实在是无用。竟然,再次对着夫人发起呆来。
“无碍,风若实在是太讨人喜欢了。”
“真的吗?”风若有些惊奇地问道。
“自然。”
在花园角落的地方,有一个可容他爬过去的小洞。但听管家先生说,那墙的对面是一位美貌夫人的园子。
管家先生还说,夫人养了一只大狼。那在月圆之夜嚎叫的狼吼便是夫人养的大狼喊出来的。
也因此,虽然知道那里有处小洞,秦朝言也不是很敢钻过去。经常的,他只会在那里探出个小脑袋,看看那夫人的园子。
秦朝言是万万不敢通过那小洞的,在那小洞里,他便感觉很开心了。
因为,他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见过的都是府上的几人,他想见见不同的人和事。在小洞里,他可以看到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事物。
还有,他之前从没见过,只在述异志上看到过的小松鼠。
小小的,软软的一只,秦朝言很想要摸一摸。
也不知,自己哪一天才能摸上一摸。
秦朝言沮丧地从小洞里爬出来,站了一男孩是应府隔壁家的小少爷,姓秦名朝言——秦朝(zhao)言。
秦朝言出身书香世家,先祖曾做过宣朝皇室的老师。之后,因站错位被新任皇帝贬谪远调。长久以来,家道渐渐衰落。
到秦朝言父亲这一辈,秦父也只是做了镇上最大的私塾——桃花书院里做私塾先生。
因着家道衰落,秦家人渐渐分散,去各地谋生。而秦朝言,则是在四五岁的时候和父亲母亲从国都附近的小城搬到桃花小镇的。
作为家中的老大,秦朝言今年才四岁。若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现在大概在玩耍哭闹,在父母膝下撒娇卖萌。
而他,作为家中被赋予众望的孩子,则早早地被督促着读书的日子。每日卯时起,亥时休,诗书礼乐,四书五经,都是他需要学习的内容。
因着秦朝言的父亲需要按时去私塾里教书,所以,平日里督促他的任务,便是在母亲秦氏身上。
前些日子,母亲怀了孩子,早早请了人来看顾。家中银钱不够,也就没有多请人回来。
府上除了原本就雇佣的一位管事婆子和一位管家外,府上便只有两位姑姑了。而两位姑姑,都是秦氏的陪嫁姑娘。
也因此,秦朝言每日的学习,便有些被影响了。
每日里,早上秦父给秦朝言布置任务,晚上下课的时候回来检查。
学习的时候只有管家偶尔会过来看一眼,便没有其他人在意了。秦朝言,也因此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
毕竟是小孩子,心性纯真,也是好玩的年纪。
虽然内心告诫着自己不要去玩,但有时候实在是管不住自己的脚。
尤其,在母亲完全不再看顾他,完全把所有心力放在了肚里的宝宝身上后。
这不,这些日子,就被秦朝言发现了一处有趣的地方。
在花园角落的地方,有一个可容他爬过去的小洞。但听管家先生说,那墙的对面是一位美貌夫人的园子。
管家先生还说,夫人养了一只大狼。那在月圆之夜嚎叫的狼吼便是夫人养的大狼喊出来的。
也因此,虽然知道那里有处小洞,秦朝言也不是很敢钻过去。经常的,他只会在那里探出个小脑袋,看看那夫人的园子。
秦朝言是万万不敢通过那小洞的,在那小洞里,他便感觉很开心了。
因为,他从未见过外面的世界,见过的都是府上的几人,他想见见不同的人和事。在小洞里,他可以看到不同的人,和不同的事物。
还有,他之前从没见过,只在述异志上看到过的小松鼠。
小小的,软软的一只,秦朝言很想要摸一摸。
也不知,自己哪一天才能摸上一摸。
秦朝言沮丧地从小洞里爬出来,站了一会儿,这才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和枯叶,又在一旁的水池边把脸洗了洗。
“小言,在做什么呢?”
是母亲身边的风姑姑。
“风姑姑,我,我在这边走一走。”秦朝言扬起有些微微湿漉漉的脸,眼睛笑得弯弯的。
“风若姑姑,娘亲有什么事情吗?”秦朝言问。
“是这样。”风若眼神晃了晃,这才又落在秦朝言身上。
也许,风若自己也没有发现,她的眼中一丝怜悯和歉疚一闪而过。
但随之而来的,是强硬。
“夫人请少爷过去,带上夫人喜欢的集子。”风若话落,便急着离开。
“风若姑姑,娘亲有说要做什么吗?”秦朝言的脸上挂着期待的笑,非常开心的样子。
看向风若的眼睛,像是盛满了亮晶晶的星星。
对着这样一双眼睛,风若实在是有些不忍。但是想想,还是说了。
“夫人说你读书好听,又说,未出生的宝宝在肚子里的时候,多听听书,或者由夫人自己多看一看书,对小孩子不好未来的聪明才智是很有裨益的。”
话落,风若微微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