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
元祁大概能猜到叶宝珠是想问什么，她应该是注意到了她不怎么想搭理二表姐的样子。
她也确实不想怎么跟二表姐说话，能不开口就不开口，能多笑多笑，只要面子上挑不出来什么就好了。
如果说对着舅舅舅妈，她还能安慰自己，现在一切都没有发生，人家也不欠她的，可是对着二表姐她就实在没办法安慰了。
能做到这样笑出来，文静地看着二表姐就已经很好了。
像现在眼中所见到的二表姐这样一遇到事情就偷懒，口中客气着，实际上使唤着她干这干那，遇到什么东西也不愿意跟她分享，万一跟她分享了也总要收回些什么……
这样的表姐占着血缘关系却让人比对待有问题的陌生人更加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