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疏璧好不容易‘请’了三天假, 自然不可能放过小作精, 在他的死缠烂打之下, 温燃硬生生用‘被水泼了,受到惊吓’这个理由在林世那里请到了两天假。
但她受到个屁的惊吓, 白欣瑶被吓得不轻才对。
林世在电话里同意给她放假的语气,简直像是爹死娘改嫁,老婆出了轨一样悲惨。掐着一把老嗓子在那叭叭叭的, 听的小作精恨不得直接给他挂了电话。
温燃想不通,她不过一个女三兼男n,整个电影里加起来的镜头都不定有二十分钟, 他这样一幅剧组离了她就转不了的模样是想怎样!
林世心里也苦, 这小作精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影响力,她每天在剧组里露个面, 剧组里的氛围都要好上几分。混娱乐圈的都是一帮颜狗, 有美人在前干事都利索些。她这一放假,不说徐蔷发脾气的频率高了几分,敬业如白思褚的状态都肉眼可见的下降了不少。
付亭就别提了, 他不请假都源于他的经纪人还算是个有良心的,硬把人压来了。
就连刘娇月在休息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的到林世面前晃两圈,然后满脸失望的离开。
祸水!
而林世口中的祸水,此刻却在凌晨的飞机上, 昏昏欲睡。
温燃觉得, 对裴疏璧心软的自己简直就是傻子!所以才会这么倒霉的大半夜被他骗上飞机, 说带她去看看国外风光。
风光?看个屁的风光!她又不是没出过国!
“所以说, 出国干什么,就两天假,为什么要花一整天在飞机上?”温燃缩在椅子里,团成一团的模样像只没睡醒的猫儿,想要举爪子挠人的力气都没有,抱怨的声音都是懒洋洋的。
裴疏璧倒是精神异常,他把女孩从位置里捞了出来,放到自己怀里,耐心十足的哄道:“你现在的身份,在国内去哪玩都有可能被认出来。不如出国去,省的被人打扰,玩不尽兴。”
“那我宁愿在家里宅两天。”温燃把脸埋进男人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睡意愈浓,但偏偏飞机上时有颠簸,扰的她根本睡不安稳。
小作精受不得这委屈,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下,张开嘴,一口咬在裴疏璧/月匈/口。
月匈/口/传来酥酥麻麻的刺痛,裴疏璧轻抚在女孩背上的手顿了顿。
温燃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裴疏璧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自顾自的一点点加大啃咬的力度,直到在口中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自觉报仇了的女孩才满意的松开了口。
也不知道小作精是不是真的睡迷糊了,咬就咬了,但她偏偏就在松口之后,竟然又伸出小舌头,隔着薄薄的衬衣,舌忝了舌忝男人身上被她咬出的伤口。
这回她尝到血液特有的腥甜味了,哪怕还未清醒,也下意识的颇有些嫌弃的皱了皱小鼻子。
所以她就没能及时发现,在这一瞬间,男人原本随着呼吸规律起伏的月匈/口/猛地一僵。
“你故意的?”女孩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带着低哑的喘息,透着y念的性/感。
温燃没有意识到男人此刻的理智已经被她无意识的动作撩拨的摇摇欲坠了,她甚至没能听出他声音里透露出的,代表着y望/的/沙/哑。
小作精没听清他说的什么,晕乎的应了声:“嗯?”
她口里的这个‘嗯’字,明显是代表疑问的二声调,但入了裴疏璧的耳,就变成了肯定的四声调了。
于是下一刻,小作精的下巴被一个轻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控制住,引导着她抬起了头,唇上触到一片灼热的柔软。
她迷糊的睁开眼,眼里映入男人如画眉眼,那双漂亮的眼睛在眼角处染上了一层红,便多了几分男性特有的旖旎之色,似/谷欠/似火,仿佛能灼烧一切。
裴家的私人飞机上,漂亮的空姐端着为唯一的女乘客准备的温牛奶敲了敲客舱的门,等了半晌,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飞机的隔音效果极好,她自然不可能听见里面火/热/暧/昧的喘/息/缠/绵之声。
“睡着了吗?”空姐喃喃自语,端着牛奶转身离开了。
***
在f国著名的法赛河的露天小咖啡店里,坐着个格外娇人的东方女孩。
清晨的f国河畔还有些凉意,女孩用厚厚的白色带绒风衣,把自己包成了个球,就留一张精致漂亮的小脸在外。
她手里捧着被热气腾腾的咖啡,莹白的肌肤几乎融进升腾的白雾中,鼻尖和眼角却是红的,不知是冻得还是怎么来的。密长的眼睫半遮着还有些睡意的黑眸,红唇嘟起有一下没一下的吹着手中滚烫的咖啡,精致的像是陶瓷娃娃一般。
女孩标致的东方美人的容貌在这满街金发碧眼长腿美人的f国街头显得格外显眼,颜狗不分国界,像这般漂亮的姑娘,冰肌玉骨,黑发黑眸,干净的像是夜幕下的落雪,就更是惹人眼球了。
不知有多少路过的人在默默回头看她,露天小咖啡店里的生意都因为女孩好上了几分,但在这个国民出了名的开放/纵/情的国家里,却没有人上前与女孩搭讪。
原因无他,这漂亮的惊人的女孩在f国人眼里显得实在是太小了,不说成没成年,这看起来就像是个十四五岁的半大孩子。就算是她长了张让人蠢蠢欲动的小脸,也没几个变/态/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上前搭讪。
这么多人明里暗里的注视着女孩呢,若有意图不轨者,最后的结果肯定是警局一日游了。
所以当过路人看见一名高大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