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临行当日,走之前,江北故作轻松的和思图、可蔓一众孩子们道别,临走他突然转过身来,对着思图说:
“我们拥抱一下吧,下次相见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次回去,父亲肯定会罚我,我也肯定这些年都不得再出远门长住了!”
思图也很是在意江北这个朋友,虽然两人因为一些小事闹了一架,反而关系更亲近了,思图随走过来郑重的和江北拥抱道别。
就在这个时候,江北把嘴贴在思图耳朵边上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思图,我家是巫医后代,这个是秘密,你千万不能和别人说,如果你或者你家人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事关生死之症,就信鸽传讯与我,我会去求我祖爷爷来帮你的,尽管他已经很久不出山了!切切不可告诉外人!”
思图听完一愣,但是还是珍而重之的点了点头,说到:
“我记得了!谢谢你,江北!”
江北又忙乱的去车上亲自挑选拿下六笼信鸽,都是最精确,最聪明,最听话的那些,都是他亲自着手调教的,是那些信鸽里最好的。
他把鸽笼小心翼翼的放在思图身后,又拥抱了他一下,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思图对于江北的离开也是有些难过的,毕竟小小少年的心底纯咧,能碰上一个人生知己,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思图猛然想起江北最是喜欢骏马,最喜欢马背上快速驰骋,就立刻招来府上最会骑马的小名石头的一个下人,让他尽快挑两匹最好的良驹,立刻追赶上江北,给他送去,让他带回以供骑乘。
回来以后,江北开始经常和思图信鸽相互传信,慢慢的,江北发现,思图可能太忙了,回的次数越来越少,好多时候,甚至信鸽腿上的书信没有解开,就又被送了回来。
慢慢的,江北也不再一次次的写信打扰思图了。
江北想,也许这个时候思图正陪着他的可蔓妹妹呢!这个家伙,早把我这个他所谓的人生知己忘到脑后去了吧!
其实这个时候的思图还真是忙乱不堪,首先父亲带着可蔓一家回京他留下照看整个牧场,他也是为了锻炼他的治理能力。
而思图毕竟还是一个孩子,他确实忙的手脚不分,四仰八叉,不过幸好父亲一直对他言传身教,无论账目、管理还是功课甚至摔跤、剑术都一丝不苟的教了个齐全。
所以思图除了学习还需要真正参与管理牧场,真真是忙的连思念可蔓的时间都没有了,哪里还想的起来江北。
后来父亲和可蔓一家回来,又听说可蔓在京昏倒,思图揪心担忧了好一阵子,每天都抽时间去陪着可蔓,看着她如花开艳丽的笑脸,思图觉得幸福的要爆炸了。
如此往返来复,上学堂、参与牧场事宜,练习剑术,陪着可蔓,给可蔓买点心小吃,夸赞可蔓美丽可爱,脸红激动回家休息,如此等等。
第二天照旧重复一遍,所以思图就把江北给忘到爪哇国里去了。
唉,这个时候我们的灵猫王爷,也正深深思念他的女孩呢!
“我想你了!”
凌星月喃喃说了一句,声音又低又磁,若离的近的话,必让你听的心尖发颤。
江北也没有悠闲多久逍遥日子,就被严厉的父亲抓起来送到了巫医老祖郊外的房舍里。
“老祖,你让我过来干什么?我还得习字练剑呢!”江北一脸的不情不愿。
“况且我的那些小可爱们怎么办?它们可离不开我!”江北笑嘻嘻的和老祖思磨,想让老祖放他回去。
“什么小可爱?你这么小就立妾了不成?你父亲怎么从来没有提起与我?”老祖眼睛一下子瞪的老大。
“哈哈,什么立妾呀!男子汉大丈夫当先立业,再成家,我肯定是成为保国大将的好苗子呀!怎么可能这么早成婚呢!”
江北和老祖贫嘴不断,完全和他在家里父亲身边时候两个样子。
身上那股锐利的攻击的气息也弱了许多,他变成了一个老祖身边讨喜的孩子。
老祖慈爱的看着他最喜欢的重长孙,温和的说:
“对了,小江北,你快去你的别院看看,看看临墙哪里的小木笼里是些什么?!”
“看看是不是你的那些小可爱?!哈哈”
江北惊喜的一下子跳了起来,毕竟小孩心性,要是被他父亲看见,又得罚他抄写家规50遍了!
“真真是一点都没有他父亲严正肃穆的样子!”巫医老祖一边摇头一边微笑低声叹息。
其实他倒觉得,这样的江北才是他最喜欢的,江北父亲那小子太过于严肃了,从小就不可爱,生个儿子又是那样严厉对待,都快把江北管成一个老夫子了。
这不符合江北的本性啊!又想到巫医一族的流传也得落在江北这个倔强的孩子身上,不觉叹了口气:
“也是难为了这个孩子了!”
江北自此就在巫医老祖这里住了下来,还一住就是大半年。
每天天微亮就得起床开始学习,基础医术,基础草药,基础巫医理论,基础灵力运用等等绕口让人脑袋疼的一摞摞古书。
直学到日上三杆,中场允许江北休息一炷香的时间,可以去院子里踱踱步,看看花,清醒清醒脑子。
接着回房间仍旧熟读那些让人脑袋疼的东西。
午饭过后,老祖给了江北三炷香的时间,让他可以和他的“小可爱”
们尽情的玩耍一番。
当然,若江北思念那个朋友、知己啥的,也可以趁这个时间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