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话说完,没有任何的故意,就是法子肺腑的那些言语,将街面上看热闹的、配送的、送往的人们都悄然感动了。
良久,哪位老岳父抽了几下鼻子,眼圈有些发红的摆了摆手,低沉着说道:
“去吧!我相信你会对我女儿好的!难怪她一提起你就一副很是幸福的模样,她也是一个喜欢过平凡幸福小日子的一个好女子,我相信,你们以后的日子一定会过地比大多数人都幸福的!不仅仅是钱财方面,你这个人,可以给身边你爱的人带来很多的心理上的安慰、稳定和溢于言表的幸福!我女儿她没有选错人!”
丹木古兰看着这场虽然不甚豪华,但是却幸福温情满满的婚礼,不觉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若我和那个……那个思图也可以这样过如此这般的小日子,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啊!”
心里想着,眼前不觉闪现出了思图那白皙修长的紧紧攥着自己的那双手,丹木古兰羞涩的将自己的手背放在脸颊上轻抚了几下,似乎就是思图在抚摸着她的腮边,一阵淡粉色涌上了丹木古兰的耳边。
“结婚都要三月有余了,你竟然还没有和皇后同房!若非今日皇后一个人在后花园赏灯,我看她闷闷不乐,一再追问之下,竟然才知道此事,你知道皇后多么羞愧不堪嘛?!她觉得自己丑陋难以入你的眼眸,说你这三个月以来,竟然和她规规矩矩、客客气气的相处了三个月,每晚你不是留宿书房,就是说有大臣要商讨国事,再不然即使你留宿她的寝殿,也是秉烛夜读,并不会上她的床榻一丝一毫!”
“这赫尔的大汗!我的儿子!你究竟是要做什么!你疯了吗?就算你心里再有那个小湖姑娘,也不能如此糟蹋皇后啊!若非咱们的这位皇后心悦与你,又是一位并行良善之人,换做旁个,恐怕早已回娘家告状去了,到了那个时候,你这个这赫尔大汗竟然能办出来这种骗婚的事情,你看看你这个皇位还坐不坐的住!”
皇太后一副气绝攻心的模样,颤颤抖抖的手指,点着这赫尔的大汗,已然气喘吁吁,接着又数落了起来:
“马上就是新年,你抬起头看看你书房上面的灯烛,那是皇后亲自带人给你挂的,你看看上面的字,你抬头看看!”
这赫尔大汗这时才注意到不知道何时,自己书书房的门口竟然挂上了两枚精致的红灯笼,仔细看有一个娟秀的字体:
“慕”
另一枚灯笼上也有一个娟秀的字迹清晰显现,一看就是当今皇后的笔迹,虽然这位这赫尔的大汗并没有和哪位皇后行同房之意,但是他倒是经常允准这位皇后陪伴在自己身边一起习字读书。
在怎么说,她也是这赫尔大汗亲自娶回的一国之皇后啊,所以他一直以礼待她,因为他甚深知,皇后无错,武将无错,若说谁真有错误,那就是他这个为了朝政从而有些“骗婚”的这赫尔大汗了。
所以若留宿皇后的寝宫,他不忍让她一直在榻便等候,往往会唤了她陪着一起习字读书,二人倒是也相敬如宾,相处颇为融洽。
事宜,这赫尔大汗以为他的这位皇后已经与自己形成一种默契,或者让这位皇后有个错觉,那就是他的确是太忙了,并不是因为什么才不和她同榻共眠的。
虽然这赫尔大汗也心里隐隐约约的觉得一直这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可是暂时他也没有办法,他做不到任凭已然承诺的小湖一个人在那片冰天雪地的石林里孤独修炼,就是为着能早日和他在一起,可是他却与别个女子,冬日暖帐,卿卿我我。
现在这个事情闹的皇太后都已经知晓,无论如何,都得下个决断了,这赫尔大汗想了很久,猛的闭了一下眼睛,才对着皇太后双膝跪下说道:
“母后,不若您将皇后送回将军府中吧!就说我,这赫尔大汗一日不清楚边疆军患,一日不沉迷于女色。”
说道最后,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理由胎位牵强,连语气都低了下去。
“混账!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将堂堂一过皇后,比作女色!你也有脸说的出来!”
皇太后气急,一把将桌子上的茶盏横扫到地上,将跪在地下的这赫尔大汗身上溅的满是茶水茶叶碎末。
这赫尔大汗不敢清理,却还是不愿意放弃,只是接着小声的说道:
“不若母后您老人家将皇后接到太后殿内,您看可好?就说我最近身体不佳,那个不能不饿能……行夫妻之事?!”
“无耻之尤!混账至极!你难道要我一个皇太后向我们的大臣们承认,我的儿子,现在这赫尔的大汗没有生育能力?!你这不是再开玩笑?你确定!”
这赫尔大汗也是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面色凝重,口中低语道:
“的确不妥,我这不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吗?不然,母后,您说我该怎么办?!”
“我不能对不起小湖,可是我也不能这样对待皇后,我每天都在挣扎纠结,到底是要这赫尔还是要小湖?!可是我也知道,若我没有了这赫尔,我将是这赫尔的罪人,也将会彻底失去小湖,因为那些敌视我的人是绝对不会放过我身边的每一个人的!”
“母后,我好痛苦,我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母后!求您!求您帮帮我!”
这赫尔这位年轻勇猛的大汗,此时却痛苦万状的匍匐在自己的母后双膝之上,就像一位不知所措的孩子,不觉心中猛地一痛,这赫尔男子往往情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