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皇太子将手中的一个荷花的花苞拿了出来,对着桌上的两人说道:
“你们说奇怪不奇怪,今天有个下人来报,竟然说灵贵妃娘娘寝殿后面的荷花池里,有荷花花苞出现,我原本不信,可是来报的人竟然真的拿出来一个花苞给我看,你们看看,这个花苞是不是真的荷花花苞,如果是的话,不若我们将这花苞送给灵贵妃娘娘吧,因为我好想听说灵贵妃娘娘,最喜欢的就是荷花了呢。”
说完,皇太子将那株荷花的花苞递给了身边的二皇子,二皇子接过来仔细辨别了一番,才肯定的说道:
“没错,这的确是荷花的花苞,真是奇怪的很呢,现在这个时候,怎么可能会有荷花的花苞呢?太奇怪了,我母亲的确是最喜欢这荷花呢,而且我也想念我的母亲了,皇太子哥哥,我们得吃多久,才能过去女眷那边去找我的母亲呢?”
皇太子微微一笑,对着二皇子说道:
“二弟想念母亲了呀,这有何难,不若你再吃几口饭食,我就派人带你过去女眷那边好了,不过你得听哥哥的话,可不许为了验证我刚才说的事,跑去那边湖边额,毕竟现在天气凉了,跑过去,若再着凉可就不好了,虽然下人们说,哪里还有开着的荷花,但是因为离的远,就没有摘过来,你也不许去摘,即使冻坏了那荷花,也不要紧,明年夏天,荷花一样会再次开放的,到时候,你再去采摘盛放的荷花送给灵贵妃娘娘也是好的。”
“现在就有荷花盛放吗?真的吗?皇太子哥哥?我真想去看看,不过我会听皇太子哥哥的话的,我先去找我母亲,问过她以后,再过去寻那荷花送给我的母亲好了。”
皇太子笑意更浓的将手在二皇子的发顶心抚了一抚,夸赞的说道:
“这才乖,快去吧!”
接着,皇太子又将手对着桌子旁边的跟着自己的几个人说道:
“你们两个,护佑着二皇子去女眷那边吧,无比小心看护,就像看护你们的亲人一样那样小心,知道吗?”
皇太子身后的两个人闻言,面上一凛,知道这时皇太子再对着自己说最后的话语,他们这次事情如果做的不妥当,那么他们的父母、兄妹还有一大家子的老小,都要死无葬身之地呀,如果不做,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他们也是活不了,反正都是一死,那还不如直接去做了那件事,既报答了皇太子对自己的知遇之恩,不仅仅养活了自己,还救助了他们两家子所有的任命,当皇太子担心他们最后胆小或者心软没有完成任务,再暗暗的提醒着他们的时候,二人心下一狠,当即双膝跪下,回禀道:
“皇太子放心,属下定尽心竭力!绝对不让皇太子忧心!”
皇太子闭了闭眼睛,最终还是再次伸出手,摸了摸二皇子的头顶,才对着二人说:
“去吧!”
二皇子的随行嬷嬷当即就想跟随着前往,可是皇太子却对着他们说:
“这里也没有旁人,只有我和小公主,我现在陪着小公主去那边玩儿她喜欢的游戏,你们这些嬷嬷也受累很多日子了,趁着这个节日,何不去好好的吃一顿,就当是对你们的赏赐了!再说随行嬷嬷也不允许在这样的日子里随意的在宫里穿行,再说,这个偏殿离女眷的正殿也不是很远,你们就放心吧,我私下里放二皇子过去灵贵妃娘娘哪里,也是觉得他是在思念灵贵妃娘娘,本就是不合规矩的,若你们再浩浩荡荡的随行着,岂不更是不妥?”
随行嬷嬷听着也是这个道理,再说,原本就在皇太后的宫里,再怎么说,也是出不了什么大事的,两个殿离的也不是很远,几步路的事,既然皇太子都这样吩咐了,她们又怎么敢不遵从,于是就扭捏着坐在了偏席面的一角,安安稳稳的吃了起来。
这顿大宴直进行到日头偏西,才有了结束的迹象,再加上夜晚还有歌舞要欣赏,所以众人皆喜笑颜开的等着今年冬至大宴的压轴节目,看看这次又是谁家的女儿,领舞艳压众人。
“大汗,我想去见见咱们的孩儿,都半天了,我也没有看见他,我不放心,可以吗?”
好不容易女眷这边散了一些,除了几个嫔妃还有皇后正在陪着皇太后说话以外,灵贵妃趁着众人不察,到了殿外,摆摆手,叫了个下人去通知大汗过来女眷这边,她有话和大汗讲。
大汗听闻灵贵妃有事寻他,随机让众人自己寻个乐子,他要去行个方便,撒了个小谎,就到了灵贵妃这边,待听到灵贵妃的要求后,当即答应道: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正好我也要去那边偏殿看看他们三个孩子,是否进膳的妥当,你不若就同我一起过去吧。”
大汗说完,伸出一只手去,揽了灵贵妃的手,就朝着那边的偏殿行去。
本来也不远,二人一边低声说笑,不多会儿就到了那处偏殿的所在,大汗进去,发现几个随行嬷嬷竟然吃酒吃的东倒西歪,不禁一阵怒气就上来了,再向里走,就看到换太子正陪着小公主下棋玩,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二皇子,就对着皇太子问道:
“皇太子,你二弟呢?怎么不在殿里?”
皇太子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大汗和灵贵妃娘娘竟然到了这个偏殿,忙要跪下,大汗虚虚的抬了一下手,制止了他的大礼,焦灼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看着他,皇太子忙不顾阻拦跪下回禀道:
“父汗,二弟不是去了正殿里去寻灵贵妃娘娘了吗?怎么?灵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