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盗帅也不知是何方人士,当真是胆大包天,他一身实力深不可测,最喜欢干的,便是悄然潜入那些,偷学武艺。”
说书人说道。
“诸位大侠也都知道,偷学武艺乃是江湖大忌,一旦发现,便是不死不休,但这位盗帅当真了得,他先后偷学了六家一流势力的圣级武学,但他们的绝学被人偷学,却无一家发现。”
说道这里,众客人们都好奇的纷纷开口:“老头,少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他偷学了六家一流势力的绝学。”
“一流势力都是有武圣坐镇,想要潜入不被发现,除非是人仙强者出手还差不多,但人仙强者,还用得着偷学武艺?”
“就是,老头,大伙都听说了这位盗帅的来历,虽然不太清楚,但你这么乱讲可就不对了。”
一些客人不满的道。
“诸位莫慌,待小老儿慢慢道来,诸位听完,便知道小老儿并无虚言。”
说书人笑了笑,“若说小老儿是怎么知道那盗帅学了六家武艺,那得说到葬剑阁。”
众人闻言一震,一个个露出惊容:“六宗之一的葬剑阁!这跟葬剑阁有何关系。”
“老头,你不想活了,你说一流势力也就罢了,葬剑阁这等武道圣地的东西你也敢乱讲。”
有人已是露出怯意,葬剑阁凶名太盛,他们可不想和葬剑阁沾上关系。
说书人却是呵呵一笑:“诸位莫慌,小老儿又没说那盗帅是葬剑阁之人,小老儿的意思,那盗帅还是因为葬剑阁而暴露的。”
众人闻言不由松了口气,旋即却更加好奇了,这位盗帅和葬剑阁又有何干系?
“诸位可知,那盗帅胆大包天,盯上了一流势力的武学还不满足,竟然将主意打到了武道圣地葬剑阁身上,不得不说,那盗帅本事了得,竟硬是凭一身本事,潜入了葬剑阁的藏经阁。
“听到这里,众人纷纷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这胆子确实太大了点,连葬剑阁都不放在眼里,岂不是找死。
“盗帅也是机灵,趁着葬剑阁的人仙出外会友的时机,潜入葬剑阁内,可惜他运道不好,葬剑阁的人仙虽然不在,但地剑还在,而且恰巧,地剑正在藏经阁内!”
“天啊,地剑!”
“那盗帅岂不是自投罗网!”
“这运气还真是够遭,遇到地剑,此人必死无疑。”
众人惊呼出声,有人忍不住露出担忧之色,有人却是幸灾乐祸。
葬剑阁的地剑之名太过震撼,几乎无人不知,所以也无人怀疑盗帅的下场。
除了有些已经知道了结果的人,几乎所有武者都认为,那盗帅死定了。
“嘿嘿,地剑是何等人物,此人堪称人仙之下第一人,岂是易与,莫说那种新生代的武圣,便是成名已久的许多老牌武圣,在地剑的手中,都走不过一招——”说书人声音一顿,神色却变得精彩起来:“但谁都没有想到,正因为地剑之威,才成全了那盗帅的声名。”
说完这话,那说书人却是抬起了茶杯,撮了一口。
“地剑成全了盗帅?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那自称盗帅之人,没有死在地剑的手里?”
“老头,怎么不说了,继续讲啊。”
一群人催促声不止,但说书人只是喝茶不语。
有人终于看了出来,露出笑意:“这老狐狸,原来是想要盘缠。”
话音落下,众人纷纷朝着说书人的铜盘里扔出了银两,那铜盘眨眼间便堆满。
说书人放下茶杯,脸上露出笑容:“说来话长,当日地剑在藏经阁内翻阅古籍,突然发现这盗帅,心中也是震撼,竟然有这等不怕死之人,敢潜入葬剑阁。”
“地剑登时便惊怒交加,欲一掌拍死这位不知死活之人,谁知方一交手,便吃了一惊,那盗帅竟也是一位武圣,所用武学,竟然南疆吴家绝学大周天掌。”
“众所周知,吴家曾经为难过葬剑阁的弟子,地剑对武家之人没有任何好感,当此时更是愤怒,便是使出了真本事,要将那贼子打杀,谁知那盗帅也非同小可,交手片刻之间,再次施展出几门不同的绝学,分别是方家的蛤蟆毒功,刑天帮的阴阳圣斧劲气,真血教的真血经……”“地剑一身实力,惊天动地,寻常武圣哪里是其对手,但那贼子之实力,只是初入武圣境不久,却接连施展出六大势力的圣级武学,竟是生生和地剑战成平手。”
“地剑也意识到,来者亦非常人,终于认真,施展出了葬剑阁绝学,葬剑六式!”
众人听到这里,几乎屏息,葬剑六式的名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乃是葬剑阁的招牌,传说中的天级武学,据说这门神功,能够令人窥见人仙之道,乃是无上武学,自从葬剑阁诞生以来,死在葬剑六式,何止万千!不待说书人示意,越来越多的银两扔进了说书人的铜盘内,众人只想赶快听到后续,不想说书人找借口停顿。
说书人笑容愈发热情,侃侃而谈:“地剑施展出葬剑六式,按理来说,这天地间,除了人仙强者,能够在其手中生还之人,不出五指之数,但那位神秘的盗帅,却突然间施展出一招莫名其妙的武学,那门武学看起来只是圣级武学,但却似乎蕴含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杀伐至理,凭借着那一招奇怪武学,盗帅竟是生生的化解了地剑的葬剑六式!”
听到这话,众人无不变色,一位初入武圣之境的家伙,居然凭借着一套神秘武学,化解了威名赫赫